于是季砚歌转身的时候，他开口道：“等下。”
季砚歌转身回头：“还有事？”
“今天是我的生日，你的礼物么？”
以前韩墨南对季砚歌那是避之不及，所以对于她的礼物，他也是不放在心上的。
他甚至巴不得她不来才好。
可是今天她还是来了，却又不像往年一样一来就兴冲冲地将礼物送给他。
这样韩墨南意外，却也有些不放心。
总感觉有件事情没有做完一样，这让他不爽。
于是他便直接问了。
这下季砚歌有点为难了，礼物在秋风清那里呢。
不过论起应变能力，季砚歌那是相当厉害的。
于是她面不改色心不跳，淡淡地答道：“不好意思，我没有准备礼物。”
这个答案，出乎韩墨南的意料。
“没准备？”
“对，没准备，你不也不想收到我的礼物么，所以我就干脆今天没准备了。”
季砚歌说的是实话。
韩墨南确实每年都不想收到季砚歌的礼物。
可是当一件虽然讨厌，但已经有些习惯的事情发生改变时，韩墨南发现自己心里感觉怪怪的。
这种感觉，好像是失望？
不可能。
他怎么会因为没有收到季砚歌的礼物而失望呢。
韩墨南赶紧在心里否认了这个猜测。
他冷冷地说道：“没准备正好，我确实也不想收。”
季砚歌微微挑眉，她怎么觉得此刻的韩墨南像是一个在犟嘴的小孩子呢？
不过无所谓了。
“那我走了，”季砚歌转身，不过又停了一下，转身看向韩墨南。
韩墨南看着她，面色冷漠：“还有事？”
“生日快乐。”
韩墨南怔了下，看着眼前的季砚歌，突然觉得眼前的人跟平时似乎有些不一样。
她神色淡漠，不过话却是说得真诚。
这样的季砚歌，总让他觉得仿佛有些不认识了一样。
韩墨南突然觉得有些烦躁。
这两天，他似乎放在季砚歌身上的注意力有点多。
季砚歌这么一个嚣张跋扈，平时又刻薄恶毒的人，完全不值得他浪费这么多的注意力。
于是他依旧面色冷漠，声音冰冷地说道：“谢谢。”
对于这些冷漠的“谢谢”，季砚歌并不在意。
于是她转身便走。
当然，她没有忘了边走边跟秋风清发信息，把韩墨南的位置告诉给秋风清。
走到拐角时，季砚歌回头看了下，韩墨南还在那里站着，一脸的冷漠。
而拐角另一边，秋风清已经赶来了。
季砚歌走过拐角，对着跑过来的秋风清说道：“在那边呢，快去吧。”
“好，我去了，放心吧，一定完全任务。”
秋风清绕过拐角，朝着韩墨南跑去。
韩墨南已经转身准备要回宴会厅里了，秋风清只好赶紧喊道：“韩墨南，韩同学，等一下。”
韩墨南转身，看着朝自己跑来的秋风清。
“有事？”
“送你，”秋风清倒是直接：“今天是你生日，这是送你的生日礼物。”
韩墨南之前在宴会厅里见过秋风清，已经知道了秋风清在这里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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