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小曼狠狠地瞪了陈阳一眼，“首付款可以降低到百分之十，但尾款决不能分期那么多，最多十二期！”
陈阳转身就走。
郑小曼：“……”
“陈阳，你他妈就是个混蛋！！”
气急之下，郑小曼直接爆了一句粗口，其实她并不是这样的人，这都是被陈阳给逼出来的。
这家伙，简直太过分！
郑小曼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答应了。”
“郑总爽快！”陈阳迅速转身，走到郑小曼面前，热情的抓住她的手道：“跟郑总合作，一定会是个非常愉快的过程，陈某人很期待。”
“你走开！”郑小曼一把甩开陈阳的手，冷冷道：“我妹妹学拳的事，你怎么说？”
“一周三次课，我会倾囊相授，而且无需师徒名分。”陈阳笑道。
陈小曼一口否决，“一周四次，必须拜师！”
在她看来，只有真正拜师了，作为老师的才会真的倾囊相授，光靠一张嘴巴说，跟放屁有什么区别？
陈阳无奈的耸了耸肩，只能答应，“好吧。”
“哼！！”
接下来就是签合同了，在商量好了拜师的日子后，陈阳离开了华瑞集团。
郑小曼走到落地窗前，阴沉的脸色逐渐恢复，而后摇头轻笑道：“这个该死的混蛋，我记住你了！”
本想逼迫对方臣服，不曾想，最终做出让步的却是自己？
……
离开华瑞集团，陈阳直奔周雨菲的住所。
途中再次拨打了周雨菲的电话，依旧是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
陈阳蹙眉，这明显不对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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