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你......完事儿了？”
蒂万：“......”
干狸娘！
这话让你说的，怎么就跟我三秒男一样啊？而且你作为同性，问这个也不合适吧！
但他也不好在这点事儿上计较，只能是绷着脸点点头。
“真的完事儿了？”托尼瞪大眼睛：“这就完事儿了？怎么会这么快？我都还没来得及感受！”
蒂万：“......”
这下子不止是蒂万了，就连里德和班纳也听出了不对劲，基本可以确定托尼是故意这么说的。
蒂万也不含糊，
抬手凝聚了一颗篮球大小的神圣光球，威胁之意不要太明显。
可以往对于毒奶避之如毒蝎的托尼，此时却是一脸挑衅的冲蒂万眨眼睛——他现在是灵魂状态，毒奶对灵魂没有效果，之前已经测试过了。
这也是他有恃无恐调侃蒂万的资本。
但蒂万只是冷笑一声，这种问题我会不知道？
在托尼预感不妙的表情中，蒂万从上帝视角中找到了托尼那熟悉的生命气息，一整颗神圣光球锁定了他的位置，穿透墙壁隐没不见。
数秒后，
灵魂托尼脸色古怪，缓慢的落地弯下腰去，最后在地板上团成团一团瑟瑟发抖。
大概是这样：?█▄█●
至于为什么会这样？
灵魂出窍魔法又不是分身魔法，灵魂对于本体还是有感知的，只是被削弱了不少，否则要是本体被狗啃了都不知道，那不尴尬？
托尼本体被毒奶奶晕了，此刻身体处于极度的爽感。
分享给灵魂托尼虽然被削弱了不少，无法让他失声呻吟，但依旧是足够让他腿软的了。
里德和班纳怜悯的看着托尼，让你皮，还不肯见好就收，现在皮出事儿了吧？
班纳默默在落地玻璃上操作着，观察室内的墙壁洞口几个，各类的检测仪器探出，随之一连串的数据瀑布流的刷下来。
很快的，
班纳有些惊喜道：“全部都消失了？太神奇了！绝境病毒没有任何残留。霍根现在就和正常人一样，除了有些肥胖外什么事儿都没有。”
看来对于病毒，坩埚也是将其划分为“中毒”一类的负面状态啊。
可是......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超能力算不算负面状态呢？
正好坩埚的冷却时间到了，蒂万扭头看向里德，他是灵魂状态不能奶，也就又扭头看向班纳。
浩克，应该也算是班纳的超能力之一吧？那浩克是算作“正面状态”呢，还是“负面状态”？
蒂万很想要给班纳来一发，又怕别把浩克给刷没了。
正纠结呢，
他脸色一动，把刷浩克的念头压回去，看着班纳和里德在那查看哈皮的身体数据。
很快的，
幻像领着本出现，蒂万远远就给本来了一发坩埚——如果超能力算“负面状态”的话，本体表的岩石就该脱落才对。
但本没有任何变化，非要说的话，大概是他的眼神更明亮了，是疲惫被驱赶走。
超能力不算是负面状态啊......
那为什么哈皮的绝境病毒就能被祛除？是因为本和他获得能力的方式不同？
那蒂万觉得有必要，找到罗杰斯测试一下他的超级士兵血清能不能被坩埚去除了。
本过来了，自然是想要测试他两件高级装备的能力。
蒂万也很好奇，不管托尼三人，打开了隔壁的一个观察窗口，准备亲自测试一下反甲和狂徒的效果。
“准备好了吗？”蒂万问道：“两件魔法装备只能挨揍测试。”
本点头，示意他明白了。
蒂万也不客气，打开黑色裂缝抽出一把《暴风大剑》，看得本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身体晃了晃但终究还是没有躲闪。
他相信队长的能力！
反正即便被砍下来，应该也是能重新接回去的吧......
“喀拉——”
大剑砍在本的左手臂外侧上，只是稍稍砍进去几毫米就卡主无法寸进，同时蒂万能感受到自己左手臂同位置刺痛了一下，受到伤害数据化模式本能启动。
同一个位置返还攻击？
有点意思。
蒂万比划把大剑丢在一边，拎着更为狰狞巨大的饮血剑，当头就砍在了本的肩头上——《荆棘反甲》增加了那么多护甲，不至于这一下都扛不住。
事实证明蒂万的想法是对的，饮血剑只是砍进了小半就又卡出了。
不过相比上次没有触碰到血肉，饮血剑的物理伤害比大剑高得多，结结实实蹦飞了本肩头上不少碎石块。
——这还是本获得超能力后，自己身体上岩石块第一次被蹦飞！
就这蒂万还不满意呢，
饮血剑舞动成了一串虚影，快速的抬起、砍下、抬起、砍下如此反复十数次攻击同一位置，砍得本肩头上都有血迹流淌出来了，隐隐能瞧见森森白骨，才是肯停止攻击。
这也是本自获得超能力以来，第一次受伤。
本也是硬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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