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着宁言己，整个人都陷入了难以置信中，瞳孔颤动着，昭示着内心的不平静。
苏幕没有回答姜肆的话，而是接上了宁言己的话题：“实验？”
宁言己略微诧异：“你不知道吗？”
苏幕皱眉。
明明从她知道女巫公会以来，每个黑女巫的结局都是被杀，而且是当场就被杀，这一点，也早已成为女巫公会所有人的共识。
苏幕从来没有听说过有黑女巫被抓起来审问的，可是，今天，在r被抓后，宁言己没有质疑公会为什么不直接杀了r，而是提到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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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装的吗？
很有可能。
因为他们本该心里都清楚，r根本就不是什么黑女巫！
苏幕当时和温忱那样聊，是因为已经发现了身上的窃听器，他们是故意想让幕后的人认为，女巫公会并非能百分百辨别黑女巫。
而宁言己……这个故意接近她的人，又怎么不清楚r不是黑女巫？
“什么实验？”苏幕问。
“对黑女巫做什么实验都不为过。”宁言己的笑意似乎淡了些。
这个刚才还在谴责苏幕不在乎普通人性命的人，现在却说，对黑女巫做什么实验都不过分。
极大的反差。
“你很讨厌黑女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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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言己眸子平淡：“每个女巫都很讨厌黑女巫，不过……那些大人物，才是最希望黑女巫全部被消灭的人。”
即便知道有做戏的成分，苏幕还是暗暗记住了宁言己的话——一个黑女巫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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