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结束，李明确单独叫住了维斯。
“你是想问关于神的力量吧？”
“嗯。”
李明点了点头，这件事已经困扰他很久了。
虽然已经跨过了那一步，但具体是怎么做到的，就连他自己都不是很清楚。
“嗯……”
维斯思考了一下，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杯冰激凌，一边吃一边说道：“简单来说，神的力量其实都是来自‘神位’的加持，可以理解为规则。”
规则么？这种力量无处不在，时间，空间，力……
可以说宇宙的一切都是按特定的方式和轨迹运转，这就是规则。
李明皱了皱眉，说出了自己最大的疑惑，道：“可是，同样作为至高神，比鲁斯大人好像比界王神强很多吧？”
既然都是规则，不应该差那么多才对吧。
“不一样哦。”
维斯吃了一勺冰激凌，然后说道：“比鲁斯大人是通过层层考验，得到力量之后才成为的破坏神，界王神从诞生的那一刻起就是了。”
“原来是这样吗……”
不是成为破坏神才变强，而是只有足够强才能当上破坏神么？
仔细想想也对，界王神可以有多个，而破坏神却是唯一的，并且身边还有一个天使负责看管。
界王神可以受人尊敬，但对破坏神却只有敬畏和恐惧。
这待遇差的也太多了。
“最后一个问题。”
李明认真的看着维斯，说道：“能告诉我，我现在跟比鲁斯大人的差距还有多大么？”
“呜……”
维斯已经将冰激凌吃完，随手将杯子放在一边，一只手抵在下巴上思考了片刻，说道：“这还真不好说呢，你的情况很特殊。”
“特殊？”
李明第一反应就是系统给予的天赋，极限突破！
除此之外，自己就是个普通的赛亚人而已，也没什么特殊的地方。
“嗯，你的体质和精神都很强。”
维斯变出自己的神杖，在空中画着什么，一边说道：“每一个种族的体质都是有极限的，这一点哪怕是比鲁斯大人也不例外。”
维斯在空中弄出了数个光球，然后指着其中一个拳头大小的光球，说道：“举个例子你就明白了，如果把普通赛亚人的身体上限看作这个圆球，那么……”
维斯顿了一下，指向一颗乒乓球大小的光球，说道：“宇宙所有种族的平均上限可能只有这么点。”
一个乒乓球和拳头的大小也就是几倍差距而已。
这也就意味着赛亚人的上限，其实只是比宇宙中七成左右的种族要高而已。
“坦白说，你们赛亚人的成长速度很快，适应能力也很强。所以只要条件允许，宇宙里面更强的种族也会被你们淘汰掉。”
“就像冰冻恶魔么？”
“对。”
李明当然很清楚赛亚人的成长速度，辅助重力的情况下，短短几年就能轻松达到10万以上的战斗力。
别小看这点战斗力，这已经是足够在绝大多数生命星球上肆意妄为的实力了。
“这么说的话，比鲁斯大人的种族上限应该很高吧？”
“不，恰好相反。”
维斯负手而立，指了指其中一颗娇小光球，说道：“事实上，比鲁斯大人的种族上限甚至比赛亚人还低一点。所以他当初耗费了上万年时间，才从破坏神候选人成为正式破坏神。”
“上万年！？”
光看数字或许没什么感觉，但在后面加上一个单位，那就足够让人感受到绝望了。
一万年的修炼才成为破坏神，光是这个时间就足够恐怖了！
“是的，所以比鲁斯大人真的很强。”
维斯平时虽然会戏弄比鲁斯，但对比鲁斯的恭敬却也是真的，至少对比鲁斯的能力他是认可的。
“嗯～美味！”
李明愣神的功夫，维斯不知道又从什么地方找到了布丁，开始吃了起来。
李明苦笑了一声，说道：“维斯，可你还是没告诉我，比鲁斯大人比我强多少吧。”
“啊，抱歉抱歉。”
维斯这才把布丁放下，轻咳一声，解释道：“简而言之，你的体质和精神都远远超出了赛亚人的极限。但奇怪的是，你身上又没有属于破坏神的气息，就算是我也只能大概预估一下，你现在应该有比鲁斯大人6到7成的力量才对。”
“六成吗？”
也就是相当于超级赛亚人之神，甚至更强一点。
李明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倒是维斯的话让他有些疑惑。
“神的气息？是指气么？”
“你也可以这么理解。”
维斯这次直接说道：“不过你的情况很特殊，应该也是能感知到的吧？”
“嗯。”
李明当然能感知到，而且自己的情况恐怕比维斯想的还要复杂。
首先是力量，自己现在根本不用变成超级赛亚人，常态下就能发挥出比拟超级赛亚人之神的力量！
这也就意味着战斗的消耗会被降低很多，能够坚持更长时间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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