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夜女郎又继续给范瑞华灌酒。
霍君琰端着一杯红酒，慢慢的喝着，一杯酒喝的差不多的时候，他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差不多了。”
宋连城当即领会了他的意思，“霍总您先到外面的车里等我，我安排好这头猪就来。”
——
宋连城回到车上的时候，对着靠坐在后排尊位上的霍君琰做了一个手势，“一切都办妥了。”
“嗯。”
后排传来一声低沉的回应，宋连城透过后视镜，向后排看了一眼。
面容俊美的男人，面容沉静的偏过头，望向窗外。
他能够确定的一点是，霍君琰此时此刻的目光，一定没有任何的焦点。
不过从他身上的气息看得出来，他有些兴趣缺缺，愁云惨淡。
虽然是好奇总裁因为什么事情而烦心，但是宋连城确是不敢多嘴问的。
刚收回心思，启动车子，后排忽然传来了霍君琰的话。
声音毫无起伏，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她最近有些不对劲。”
“你说的是秦助理？”
“嗯。”
又是一个字眼，就没有了下文，宋连城继续驾驶着车子，等着他将话题继续下去。
“我不知道用什么方式能够让她感到安心，就像她所说的，我不是她，所以无法感同身受。”
宋连城大致的明白了霍君琰和秦舞阳之间发生了什么。
一开始他就想到的那个问题：moneyorlove。
如今真的摆在了秦舞阳的面前了吗？
“霍总，或许秦助理从您这里没有感受到足够的安全感，她可能觉得无法抓住您，觉得一切都不真实。”
“我不知道还能怎么做，才能让她有足够的感全感，我们已经是法律承认的夫妻，只要我不在离婚协议上签字，我们就永远都是受到法律保护的关系，求婚虽然迟了点，但是我也补上了，除了没能给她一场婚礼……”霍君琰说道此处的时候，顿了顿，“难道是因为这个原因？”
“霍总，婚礼只是一个仪式感，虽然不可或缺，但却不是最重要的，您再好好想想，你们之前还缺少什么，能够稳固您们之间的关系的？就像是在古代的后宫里，女人用子嗣来稳固地位是一个道理。”
“你是说我应该和她生个孩子？”
宋连城，“……”
他可没这么说啊，您想和心爱的女人生孩子，别拿他的话当借口好吗？
从后排传来了一声深深的叹息，紧接着就听到霍君琰极为难的说了两个字，“好吧。”
——
霍君琰晚上有应酬，秦舞阳一个人回了公寓。
因为素来怕冷，她一回来，就先把空调的温度打到了最大。
缓缓吹下来的暖风，终于稍稍的驱散了一丝寒意，可是她还是会感到冷，那种由内而外的冷。
晚饭是和徐萌萌一起在外面吃过了的，所以秦舞阳回来后，直接进浴室，在浴缸里灌好水，将自己泡在温热的水里。
被热水包裹的感觉，让她郁猝已久的心，暂时的得到了舒缓。
她歪着趴在浴缸的边缘，合上眼睛，享受着短暂的安宁。
忽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扰了她的清静。
手机就放在旁边，她有些不情愿的拿起手机瞟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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