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一幕，向阳心里不是滋味，自己带出来的好兄弟要放弃现有的好工作，随一个精神病人去闯荡，他不能不担心，希望关山只不过是句玩笑话而已！
这是孙正非的意思，向阳不好出言反对，他举起酒杯，强笑道：“关山不错，喝酒喝酒！”
“干了！”
孙正非又抽空去了趟包间，领导们有上官虹燕和张幸作陪，其乐融融，见自己显得多余，他敬上一杯酒，知趣而退。
......
离开施工局之时，遥望灯火通明的施工现场，孙正非的情绪莫名低落，像个有家不能回的孩子，到了宾馆，各自休息，孙正非冲凉出来，床头柜上的电话铃声响起。
“看样子今天没有潜水。”电话那头的声音温柔轻快。
“一个人潜水没意思，两个人才有味道。”孙正非顺势懒散仰躺，话有所指。
“神经病！”那懒懒的耳语让虹燕心尖发酥，她面红耳赤地说：“你上健身房来。”
“干嘛？”孙正非明知故问，脑海浮现春光，心里蠢蠢欲动。
“练拳！”
“你等一会，我刷个牙着。”
“刷你个头，快点！”挂断电话，虹燕摸了摸发烫的脸颊，飘飘然去刷牙。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待无花空折枝。上到顶层的健身房，英姿飒爽的上官虹燕已戴上拳套，跃跃欲试。孙正非瞄了一眼那身玲珑曲线，作古正经说道：“燕子，三年拳不如一年跤，我交你摔跤术怎么样？”
“你还会摔跤术？”虹燕满脸狐疑。
“我怎么就不会呢？”
冷不防，孙正非来了个经典的搂腰摔背，一把将毫无防备的上官虹燕轻轻拿下。
就这样，对练变成手把手的摔跤教学，随着不断近身接触，上官虹燕逐渐被一种气息笼罩，令她浑身酥软。
小孩子只要吃过一次糖，就会想要吃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