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别走啊，一会要和你核实一些事情。”
“好，我不走。”高森淡定地搬了一把椅子坐下来，看着那两名警察继续向杜月琪和张璐问话。
“周永昌你们认识吧？外号叫周扒皮。”一个警察向他们亮出了周扒皮的照片。
“认识。”两人点头。
“11月23日晚上，你们在什么地方？”
那一天，正是高森潜入周扒皮的那一天。
杜月琪和张璐异口同声说道：“在工作室里。”
“你们都在这里？”警察看了看工作室里摆放的那五台游戏仓，问道：“你们这工作室是打游戏赚钱那种？”得到确定的回复之后，他将这些信息输入了电脑里。
张璐悄悄地瞥了一眼坐在后面的高森，故意问警察道：“警官，发生了什么事啊？”
两个警察对视一眼，其中一个说道：“这个叫周永昌的人前几天被人发现躺在自己家的游戏仓里，人已经脑死亡了，就是俗称的植物人。和他一样变成植物人的还有他的小舅子，叫马诚。这个人你们认识吗？”
杜月琪和张璐一起摇头。
他们二人的问话结束后，高森被警察叫了过来，问的问题大同小异，高森对答如流，一丝破绽都没有露出来。
“好了，这没什么事情了。”两个警察站起身，向几个人打了声招呼后直接就离开了。很显然，他们是例行公事，根本就没有怀疑到高森等人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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