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志远打一个激灵，问黄雅婷：“你什么意思？”
黄雅婷说：“你知道这几天，你们单位里的领导层在干什么？”
“干什么？”
“在考察。”
“考察什么？”
“考察新领导班子！”
高志远脊背一阵发凉，问黄雅婷：“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不会又忘记我是干什么的了吧？”
“确凿吗？”
“省公司管人事的已经开始挨个谈话了。”
“这怎么可能呢？”
“用不着怀疑了，我估计你是中了人家的调虎离山计。”
“不对呀，之前已经透出风声了呀，就连庞耀宗都……”
“你连那个他的鬼话也相信？老高啊，看来你真是够单纯的，一点儿游戏规则都不懂。我告诉你吧，在这些问题上，很多人就喜欢放烟雾弹，越是有希望被提拔的，越是低调；相反，越是配角，越会被推到波谷浪尖之上。”
“再怎么着，孙总不会欺骗我吧？”
“你那么信任他？”
“他才调过来几天呀，没帮没派的，必定会注重实际工作能力，再说了，私下里他还……”
“还怎么着？他向你许诺了？”黄雅婷减下车速，解释道，“他的确是没帮没派，可对手就不一样了，他们不仅狼狈为奸，并且暗结连理，根深蒂固，不是你我能够动摇的，懂了吗？”
“不懂！这不符合选人用人的规则。”
“可符合潜规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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