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虚灵神王拼命逃遁之际，王卷这边已经收到了咒术生效的反馈。
看着观天镜内狼狈逃窜的那道白影，看着白影身后几时到气冲斗牛的壮丽身影，王卷抱着肚子笑得满地打滚。
“果然是去琢磨我去了！真是要召集更强种族来攻我人妖两族啊！”
“且不说我毫不畏惧，就冲你敢生这份心，不弄死你就不算完！”
王卷再次施法，又唤出一个鬼头，破开虚空追了过去。
虚灵神王在两个咒术鬼头的捉弄下，最终死在了牛天启等斗牛族众人手中。
临死之前，虚灵神王泣血哭诉：“老牛，你我相识多年，我什么样人你应该比我清楚！”
“那些话到底是不是我亲口所说，我会不会真正说出那些话，你心里应该有数。”
“现在我就要死了，你爱咋咋地吧！”
“影族那边我也管不了了，若能记得曾经的那份兄弟之情，还望你能多多照顾。”
这一番话出口，不需要牛天启等斗牛族大成期动手，虚灵神王自行施展冰解大法。
“我一定要知道你们两个鬼东西到底长什么样子！”
为此，虚灵神王甚至不惜让自己灵魂燃烧，最终，他终于看到了两只冲他不听呲牙大笑的墨绿色鬼头。
“看见了吗老牛，那些话不是我说的！”
虚灵神王大笑着，灵魂快速燃烧殆尽。
牛天启试图留下他一丝魂种，他已经确定，那些气炸肺的话不是虚灵神王所说，是他所说。
“一切都晚了。”虚灵神王摇着头，最后一丝魂力崩解，牛天启的大手只是抓住一团空气。
“该死的！”
砰地一声，牛天启一拳锤出，前方一座千丈巨山被他一蹄子敲碎。
“到底是谁，谁在戏耍老夫？”
他身后，一众斗牛族大成期强者面面相觑，谁也没想到，竟然弄了个这样的结局。
为了不成为牛天启的泄愤对象，这些斗牛族的年轻大成互相对视一眼，推出来了一个比较能说的。
他也是和牛天启有些血缘关系的，不至于被暴怒中的牛天启异蹄子敲碎。
“叔祖，事已至此，我们应该想办法为虚灵前辈报仇！”一名面容俊秀的斗牛族男子抱拳站了出来。
牛天启一双牛眼瞪了过来，“小子，你想说什么？”
“这两只鬼头，才是害的虚灵前辈身陨的真正元凶。”
俊秀青年人抬手指着半空中，早已被他拘禁起来的两个墨绿色鬼头。
“通过它们，应该可以查出害死虚灵前辈的真凶，叔祖就可以为虚灵前辈报仇了。”
听完自家后辈这番话，牛天启禁不住沉吟：他再三去看那两只鬼头，如果他没有看错，这是人族一门较为高深的咒术。
而通过虚灵神王身死这件事，牛天启也不难看出，人妖两族里确实是出了个厉害角色！
和这样的角色对上，斗牛族胜算会大打折扣。
不是说一定会输，但有可能输！
牛天启不想冒险，他更不想整个斗牛族被自己拖入战争的漩涡。
“这件事到此为止！”
“虚灵神王，他是被域外天魔侵蚀，才有了刚才那一死。”
说着，牛天启直接抬手攥住了那两只鬼头，不由分说，噗噗两声，两只鬼头被他攥碎。
见状，众斗牛族大成期怎还会不懂？
牛天启这是有些忌惮施展此番咒术的人族强者了。
之前，愿意答应虚灵神王，出兵镇压人妖两族，牛天启是觉得人妖两族不值一提，尤其是在斗牛族面前！
可当虚灵神王被一位不知名的人族强者隔空咒杀而死，甚至连牛天启这位斗牛族排行靠前的长老都未看出端倪，可想而知，人族那位强者到底有多深不可测？
牛天启不愿和这种人为敌，斗牛族也不该轻易招惹这种敌人。
他们大成期巅峰的这些人不怕，其他斗牛族的人呢？
就算斗牛族成功将人妖两族灭掉，只要那位擅长咒法的人族强者成功逃离，那他们斗牛族就等着被潜移默化地绉纱灭族吧！
当然了，斗牛族可以对那位人族强者展开不死不休地追杀！
但谁敢保证你的追杀就一定能干掉对方？
如果对方舍得，找个不好找的地方藏起来，斗牛族怎么找都找不见他。
而他却可以暗暗地绉纱一名名斗牛族强者，甚至是斗牛族的新生儿们！
时间一长，整个斗牛族人才凋零，新生力量无法及时补充。
就算那名人族强者无法将他斗牛族以一人之力灭掉，但他所做的一切，完全是在给其他风源大陆强族一个积极地信号：去干斗牛族吧，他们很弱，连我都杀不死！
这样下去，等待着斗牛族的只有灭族。
区别只是灭于人妖两族还是灭于其他种族。
但对斗牛族来说，没什么两样。
想明白这一切后，也没人觉得牛天启怂，知道为全族考虑，这是一位斗牛族长老应有之义。
“谨遵长老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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