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一定会好好敲打他们的！”
张四丰的语气一点也不像是张家最小的儿子一样，不过他有这种底气。虽然说现在的身体年龄小，但实际上他已经活了很久，生活阅历什么的都比张家的长者高。也就是他修炼体系讲究因果，不然张家这些人还不配当他的父辈、祖辈。
“对了，你认识这些东西吗？”
孙悟凡一挥手，他所坐的前方的桌面上顿时冒出了一大堆晶莹剔透的“石头”，但每一颗“石头”上都散发着惊人的威压，就连张四丰都从心底生出跪拜的心理。
“这、这是......”
不仅张四丰，就连汉尼主教都忘记了呼吸。后者如果不是还没从孙悟凡的惊吓中恢复过来，恐怕现在已经恭恭敬敬地对这些“石头”磕头了。
不过，那是在别的情况下遇到这些“石头”，而且只有一两颗的情况下。现在这种情况，汉尼主教感到的是害怕，从心底凉透到整个身体的害怕。
“这是神格！！而且是天使神格！！！”张四丰肯定地说道。
而且......级别非常高！他曾经在他师父那里见过一颗四翼天使的神格，对比就能知道，这些肯定都是六翼天使以上的神格。再联系到眼前这位前辈的“丰功伟绩”，难不成这一堆里面还有十二翼......应该是不可能的吧？
“不愧是前辈，这些天使的神格对您来说就跟石头一样吧！”张四丰由衷地佩服道。
“你自己选一个吧。”孙悟凡平淡地说道。
这——！？
张四丰呼吸急促起来，虽然他说在孙悟凡眼里这些神格就跟石头一样，但这也无法改变这些神格的贵重。
“前辈......无功不受禄，这个......”
说不动心是假的，但他还真不敢拿。虽然他在一些小问题上帮了一些忙，但可担不起这么贵重的报酬啊！
“哼，不就是些石头吗，拿去吧。”
“这......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张四丰开始在“石头”堆里挑选起来，虽然都是天使神格，但就算是相同级别的神格也会有不同的力量的。
在张四丰挑选的时候，孙悟凡开始解说：“这个宇宙的力量体系就是神格体系，大都依靠信仰，但除了少部分星球之外，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闻言，张四丰停下了挑选，抬头满脸疑惑地摇了摇头。他的师父也曾经跟他们几个师兄弟说过这个问题，明明这个宇宙大部分都是依靠神格的信仰神，但为什么偏偏是他们例外呢（虽然还有别的星球拥有不同体系的力量，不过他的师父在说这个问题的时候还没有找到这些星球）？
“在天使帝国的记录系统中，记录过他们在某个宇宙中遇上让他们无功而返的强大势力，就算是他们的伟大之主亲自出马也是徒劳无功。”
“什么！？”
张四丰睁大双眼，除了这位前辈之外，还有别的势力可以和天使帝国对抗吗！？外面的世界......远比他们想象中的广阔啊！
“在天使帝国的记录中，你们这一体系以及其它体系的力量都是他们从别的宇宙搬来的。不用说，肯定是那些足以对他们造成威胁的宇宙的力量体系，培养你们也是为了更好的研究这些力量。”
......张四丰反而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了，他们竟然只是天使帝国的一项研究而已！？
不过想想也是啊，他的师父最多不过是能打赢六翼天使，但在天使帝国中六翼天使也不过是标配，更不用说之上还有数量不少的十翼天使，以及恐怕吹一口气就能全灭他们的十二翼天使，而位于这些天使顶端的还有伟大之主。这些实力，如果天使帝国不是为了研究，而是真正要消灭他们的话，他们拿什么反抗？
......等等！？既然他们的力量体系是来自那个让伟大之主都败退的宇宙，那么练到极致岂不是可以和伟大之主相提并论吗？这些神格虽然厉害，融合之后他一定能快速达到他师父现在的境界，但这样真的好吗？
孙悟凡点点头：“看来你已经明白了，不过想得还是太片面。在洪荒宇宙，确实是有人能给伟大之主一个教训，但那可是在别人的主场。而伟大之主也是神格体系的信仰神，他能达到这样的境界足以说明这两种力量是难以说孰优孰劣的。是要神格，还是要修真，你自己想清楚吧。”
“这......前辈，能给我说说这两者的区别吗？”张四丰苦笑。
“我已经说了，神格能诞生出伟大之主这样的人物，修真之人也不惧于他。”
说完，孙悟凡闭上了双眼。
“那......前辈，你走的又是哪一条路？”
“两条都不是。”
......原来还有别的力量体系吗？这不是更让人为难了吗？他想要......嗯？他想要的是什么？最强无上的力量还是个人的幸福？
原来......我并没有找着自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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