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带笑，却眼底冰凉。
“好看。”多好看啊！被血液浸染的人，身上往往充斥着勾人的香味。
“呵！那你可得看仔细了，不然等会儿可就看不到了。”姜杳声音冰冷刺骨，手指沿着他的下颚爬上了他的脸颊，渐渐到达他的眼角边缘。
“那可说不定。”
周围早已蠢蠢欲动的小孩像是得到某种信号，猛的朝着姜杳扑了过去。而男孩脸上扬起了笑容，一眼不眨的看着姜杳。
随后就准备离开这个包围圈。
“怎么可能？”
男孩不可置信的看向拽住他的人，而周围扑上来的小孩已经一个接一接的倒下去。他清晰的感觉到了，这些倒地的小孩已经没有了生息。
“怎么就不可能了？”姜杳凑到他的耳边反问着。似乎很满意对方惊讶的样子…就，很有趣！
“不，不可能的。你怎么会有这种力量…你怎么会…”
男孩低喃着往后退，可他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还被姜杳拽在手上。他无法随意走动…只能在这个范围之内，等待着自己下一秒的命运。
“一切皆有可能。要怪，也只能怪你太自信了。”
姜杳瞳孔幽深，似乎要把对方给旋进去。纤长的食指移到了对方的眼珠前方，下一秒直接戳了进去。食指在里面转动着，黑红的液体瞬间沿着眼眶溢出。
惨叫声从他的口中传出，姜杳却没有感到一点点的不忍，反而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昭示着她心情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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