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直到这个时候，沉浸在殷瑶刚才高腔中的观众们才终于反应了过来。
“啊啊啊，好棒啊！”
“他们好像不用换气啊。”
“这歌听的我是热血沸腾、热泪盈眶。”
“我们地星的神话可真的太牛了。”
“你不是美丽区的吗？”
“对啊，怎么，要搞地域歧视吗？”
“没有，没有，咱们地星的神话确实很牛！”
“……”
当然，随着殷瑶和张则不断推动着歌曲的发展，越来越多的观众们也发现了另一件事。
“这歌词？可太密了吧！”
“他们是怎么记住的。”
“四面八方都有歌词，他们又不是眼瞎。”
“关键是这歌词还没有重复的。”
“有些歌词我念着都拗口。”
“怪不得刚才他们一脸严肃，原来是要背歌词啊。”
“这首歌的歌词，真的是又燃又长。”
“……”
就在观众们都兴奋的不得了的时候，这首《万神纪》终于也接近了尾声。
台上的殷瑶一边演唱一边伸出了自己的左臂。
“溯回五千年，任由我自诩，万古！第一！狂！”
果断、霸气、浑厚、苍茫的女高音，随着她伸手的刹那，直接就顶到了最高点，悠长的声音盖住了现场所有的高喊声。
直到殷瑶拿开了话筒后，现场的杂音似乎才终于出现。
观众们都要嗨疯了。
“啊啊~呀~我嗓子~好像不行~了~”
“太棒了，太棒了，我已经词穷了。”
“万古第一狂，真的太狂了，不过我喜欢。”
“这个高音真的是睥睨天下。”
“这就是大华的底蕴，这就是大华的历史！”
“上下五千年，唯吾独尊！”
“……”
观众们兴奋的嗨翻天，音乐人们却面面相觑。
这首歌曲从音乐性上面来说，其实并不是那种极其优秀的作品，编曲在王榭的所有作品梯队里最多也只属于中等，繁多的歌词更是行业内默认的反面教材。
可是为什么还是听得他们都热血沸腾了起来，那就是因为这首作品听的不是词曲，听的是文化、历史和认同。
这是他们很少思考的方面。
文坛的大佬们此刻也是面面相觑。
不止是观众们，他们在刚才的歌曲中也仔细观察起了那些藏在歌词中的神话故事和典故。
可是他们很快就发现了一个问题，好像很多歌词他们也没有看懂，虽然他们不是专业研究神话的，可是这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种侮辱。
好几个大师凑在一起，竟然还有不知道的典故，不是侮辱是什么。
反倒是皇帝此刻显得很开心。
他笑着和皇后开口道：“唱中华之辽阔，舞华夏之气魄，这首歌还真不错。”
不过随即皇帝又有些遗憾的开口：“要是将刚才那首《别柳大》换成《山河图》就更好了。”
“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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