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如初当即答应：“好！”
夜冥的眼神，犹如X射线似得，将远处正在小憩的陌情打量了一边，一副算命八卦先生的严肃表情，道：“他这个人啊，千万年来，心里始终装着一个女人。”
“他心心念念，日思夜想的，都是希望这个女人有朝一日能回到自己身边。”
“而且……”说到这，夜冥突然顿了一下，目光中透着一股狐疑的瞅了一眼凤如初。
凤如初立刻紧张了起来，腰杆挺得直直的：“而且怎么了？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
夜冥啧声道;“而且，他经常能从你的脸上，看到属于那个女人的身影……”
凤如初刚提到嗓子眼的离心，啪的一声，摔落下了下来，粉碎一地。
夜冥见她失望又失落，心酸又隐忍的表情太过明显，觉得她不开心，自己特乐呵。
于是，又嘴贱的补充了一句：“我可算知道你又丑又蠢，为什么他还要收你为徒了，敢情是那你先当个替身，也算聊胜于无。”
“丑丫头啊，听哥一句劝，那男人心里没你，对你的那一丁点好，也不过是因为你的容貌，千万别傻乎乎的痴心错负，否则，等那女人有一天回来了，你这个冒牌货就里外不是人了。”
凤如初曾经也从凌佰口中听说过同样的话，明明知道陌情心里被掩藏着的过去，亲眼看到他用情至深栽种的漫山荞花和满屋画像，她以为，自己早就有了免疫力。
谁知，这所谓能看透人心的夜冥，一字一句重复着他的怀念，他的等待，凤如初心里，还是不可抑制的刺痛，痛的几乎有些痉挛。
凤如初狠狠咬着下唇，道：“不会的，她不会回来的。”
“你怎么知道？”夜冥一挑眉。
“因为她已经魂飞魄散了，再也回不来了！”
“那么肯定？”夜冥弯唇笑着：“陌情是什么人，有什么本事，你应该还不是完全的清楚吧？他若想让一个人活，有的是办法。”
凤如初被他唱反调唱的有些急了，一脚尖踹在了他的小腿肚子上，怒道：“他是我师父还是你师父？你了解他还是我了解他？我说那人不会回来，她就不会回来，若是能回来，他何必孤身千年？”
要回来早就回来了，何必等待千年？！
夜冥被她一觉踹的吊转了两圈，身子又荡了起来，嘴巴还不忘继续反驳：“就算不能回来，也改变不了你是她的替代品的事实……陌情能因为你很想她而收你为徒，保护你宠着你，但如果有天你老了，你破相了，你没了这张脸，你在他面前，就连最后一丝的怀念和价值都没了，你说到时候，他还会不会让你继续留在他身边鼓噪？”
“哦，对了，他那么安静的一个人，应该嫌你话多鼓噪吧。”
这些话，说是不计较不在意，根本就不可能，可夜冥越是利用这件事想要笑话她，她就越要把姿态摆的高高的，让他无机可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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