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一起相处过几年，孙丽芳那节俭的性子，又不爱说话，看着就像角落里灰扑扑的背景板一样。
穿中山居的衣服？
还是私人珍藏？
她一个家庭主妇有机会穿吗？
给她也是白瞎浪费了。
“闭嘴！”
一直没说话的爱丽丝突然开了口。
“孙老师想穿什么就穿什么！要你们在这废话？”爱丽丝翻了个白眼，大声道：“别说是一件衣服，就算把展会全部衣服送给她，她也值得！”
“聚众闹事，给我拖走！”
陈燕回神，才发现身边不知什么时候围了一群保安，还有人要给她拍照留证。
“啊啊啊别拍我！”
陈燕彻底慌了神，要是上报纸被认识的人看到就完蛋了。
她抓住刘绣文的胳膊，用力过头直接扯烂了她的丝质小外套，露出里面的吊带背心。
“放手，别拍了啊！”
越是这么说越吸引人，很快这里就三层外三层的围成一个大圈，外面的人探着头往里看，还有人站上二楼来看。
刘绣文跟陈燕扯来扯去，都不想上报纸。
为了躲避镜头被压在地上，好不狼狈。
“大小姐，怎么处理？”保安队长来问。
爱丽丝想了想，道：“行了，让她们走吧。”
听说话的意思还认识大佬，没造成什么严重后果，放她们一马也未尝不可。
再者，中山居门口这样影响不好。
众目睽睽下，刘绣文跟陈燕两人就这么坐上了中山居的面包车。
平时用来装肉菜采购的，里面弥漫着一股奇怪的气味。
“绣文，你怎么不说话？”
上车后，陈燕抱怨了一大堆，才发现刘绣文无比安静。
气氛诡异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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