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婉卉身形一顿。
林雾心中一喜，难道他的‘当头棒喝’有效了？
下一刻，杨婉卉身上的火焰燃烧得更加剧烈了，继续往这里飘了过来，咬牙切齿地缓缓道：“……烧……成……灰……”
“……”
林雾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连忙喊道：“杨婉卉，你要是杀了我的话，你还怎么找镜中妖报仇？”
杨婉卉又停下了，火焰笼罩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迟疑。
林雾见状，连忙又说道：“你对付不了镜中妖的，只能靠我身边的厉鬼，但如果你杀了我，她是不会帮你的，难道你不想报仇了吗？”
杨婉卉又是不甘又是愤恨地盯着林雾，过了半晌，她身上的火焰逐渐减弱了下来，而她也在火焰中消失了。
当火焰彻底熄灭后，那布娃娃依然安静地躺在地面上，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呼……”
林雾有些发软地靠在墙壁上，不由得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然后，他感觉右肩处似乎被一只小脚丫踩了一下，转头一看，发现布娃娃正站在他的肩膀上。
“……出……去……”杨婉卉艰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死丫头，居然还敢嚣张，等会儿上车之后，有佳宁保护了，我就帮你解锁更多的新姿势……
林雾暗自腹诽一句，忽然想起刚才的碎裂声，飞快地拿出怀里装着铜镜的袋子。
他打开袋子，拿出铜镜一看，铜镜上竟然布满了一道道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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