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申宇更是把纸笔都递到了她手边，一脸期待地看着她。
乔听南：……
她也是没想到范申宇会这么难缠？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她不留个地址也不太好。
于是，她拿起笔写了个地址。
又聊了几句，上课钟声响，乔听南拿上自己的私人物品就走了。
办公室，范申宇拿着乔听南留下的地址，唇角上扬，露出个跟先前完全不同的陌生表情。
片刻后低低地笑出声来，“呵呵呵，海城精神病医院？呵呵，真是个有趣的人。不枉费我为了你专门跑到这穷乡僻壤的地方来。”
说完，把那张地址夹在笔记本里，拿上课本去给学生们上课。
“阿嚏——”
乔听南刚走出学校，仰天打了个喷嚏。
她揉了揉鼻子嘟囔了一句，“谁在骂我？”
*
曹万金被关在家里几天，快憋疯了。
那天，他跟毛二嫂一起被扭送到派出所，他舅舅费了好大功夫才把他弄出来。
被关在家里这几天，曹万金是越想越憋屈。
“妈的，姓乔的贱人敢算计老子！”
曹万金越想越气，趁他爸妈没注意从家里跑出去，找了他以前一起玩的狐朋狗友，让他们帮自己一个忙。
另一边，顾建业一直让人盯着曹万金。
他这边刚找完他的狐朋狗友帮忙，顾建业就知道了。
知道他要干什么后，顾建业非但没拦着，还顺水推舟帮了他一把。
第二天，就有小道消息传出来，说有个姓乔的女知青私下接客。
只要给钱，让她干啥都行。
谣言越传越猛，顾飞英找人盯着曹万金和顾建业也听到风声。
他怒不可遏，想弄死那两个人渣。
被乔听南给拦下：“狗咬你一口，你总不能咬回去？多脏，多恶心？找个时机一棍子打死就是了，犯不着恶心自己。”
顾飞英嘴上答应得好，私下就是另一幅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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