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在耳边响起的低语。
齐凡心中的猜测再次得到了肯定。
这一切果然都是安排好的！
但脸上却面色如常的说道：“你应该还有力量能够显形吧。”
言语中似乎对于‘它’的存在并不意外。
“当然。”
随着那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
一名头发花白，身着朴素麻衣的老者虚影缓缓在岩洞中出现。
不等他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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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凡直接问道：“你就是那金色书卷的器灵？”
然而如此简单的问题。
老者虚影却是沉默了一瞬。
很是复杂，感慨，悲伤又带着些许回忆的目光打量了齐凡一眼。
这才开口应道：“不错。”
“封神器灵，姜子牙见过真君。”
齐凡微微皱了皱眉，这个名字，好生熟悉。
迎着其的目光。
缓缓说道：“你，认识我？”
“不，应该说，你和‘他’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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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自称姜子牙的封神器灵摇头笑了笑。
一语双关的说道：“往事如烟，不提也罢。”
“前尘尽去，只看今朝。”
齐凡不由得深深的打量了其一眼。
心中念头急转。
沉吟许久。
鬼使神差的问出了一个问题。
“我，是，清源妙道二郎显圣真君的转世之身？”
话音落下，整个岩洞变得静悄悄了起来。
两相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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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子牙突然开口道：
“不是。”
听着这极为肯定的回答。
齐凡登时双眸猛睁。
眼眸中浮现出一抹不可能的神色！
如果不是，那为何他们两个不仅长得一模一样。
就连人王血脉都不分彼此。
而且不管从哪个方面来看。
他们两个，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也就在这时，姜子牙又是说道：“虽然你们两个有极深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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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你就是你。”
“不是任何人。”
随即话音一转道：“好了。”
“你先去把之意祛除掉吧。”
“不然真的找过来了，可就麻烦了。”
“你既然有能力现身，那你动手不是...”
齐凡说到一半停了下来。
心中已经有了结果。
不管他能不能动手。
他，都不能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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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是为了不闹出更大的动静从而引得注意。
二是继续维持‘某种可笑的真相’。
至少，屠杀此界人族的事情。
不能是他有意为之！
也能让自己炼化的‘心安理得’！
两相对视，一切尽在不言中。
姜子牙缓缓消散在了原地。
齐凡莫名的吐出了一口浊气。
抬起手轻轻握了握。
却感觉有千万斤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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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不是自己一个人在握拳。
而是，无数的生灵在一起握拳！
自己，已经不只是单纯的一个人了！
转过身，苍冥双刃带着只剩下空壳的‘战神戟’飞了过来。
仙识一扫种下属于自己的烙印。
瞬间将三者一同收入体内。
至于重铸之事，怕是要等到回去仙界才行。
身形一闪，已然向着来时的方向而去。
而没有了齐凡的支撑。
身后的岩洞轰然崩塌了下来。
愈演愈烈，一片连锁反应出现。
所过之处，具皆塌陷。
轰鸣不断。
就像是齐凡飞过所震塌的一般！
而那岩洞中曾经存在过的秘密。
也将永远的被埋葬在这个距离地面五千米的地方！
转瞬之间。
齐凡自暗河之中遁出。
看了一眼有些阴沉的天穹和微微发红的大地。
嗅着鼻尖萦绕的淡淡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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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明了发生了何事。
微微扬手。
狂风骤起。
天地间顿时清爽了起来。
随即身下的地坑一阵轰鸣。
瞬间一个深不见底的深坑出现在了地面之上。
齐凡打量了一眼。
手指微动，两侧的崖壁轰然崩碎。
一片烟尘四起。
这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的峡谷地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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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被填成了平地！
待得烟尘散去。
齐凡的身影已是消失在了原地。
...
此时，另一边。
东面天穹之中。
一片毒雾漂洋过海向着远方而去。
其后。
数以千计的战机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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