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了你好几份，你选的巴基。”
君临冷笑：“因为那里最近。你确定你不是故意的？不是因为你不希望但丁拿走那块阿庇特之眼？”
“我们对位面之心没有兴趣！”
君临摇头：“不是没有兴趣，只是做不到。”
瑞雯长吸口气：“能说的我都说了。我也不知道但丁为什么会到鲸鸟城来，更不明白他出手破坏了我们的事后，为什么也没来找我们。这事太奇怪，我们自己也不明白。”
“等一等。”叶清弦把大码女装放下。
她说：“你刚才说阿庇特之眼是一种魔器？什么性质的魔器？”
瑞雯回答：“一种特殊的精神放大器，可以放大人的心灵层面，说是要把人们的信仰交托给伟大的至高之神。”
君临摇头：“尼古拉不需要信仰。”
叶清弦推了他一把：“你别打岔。精神放大器？是不是一家叫特福雷的企业在生产？”
“是的，整个银雀王朝只有这一家公司生产这个。怎么了？”瑞雯奇怪的看她。
叶清弦笑了：“那可有趣了。因为我知道有个选民，他正在收购这家公司的股份。”
君临一怔：“克劳德？”
叶清弦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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鲸鸟市，证券交易所。
克劳德正在自己的办公室中忙碌着打电话：
“是的，继续吃进，不，我知道，但我让你继续吃进，你照做就可以了。”
他说着放下电话，然后继续处理手头上的事。
敲门声响。
克劳德抬头，看到叶清弦正站在门口，笑眯眯的看他。
“嘿，清弦，我正要找你。”克劳德挥舞着手里的材料道：“这里有些资料需要你处理一下，缺乏办公电脑，全部都得手动办公，实在是太不方便了。”
叶清弦走过来，接过克劳德手里的材料，然后在他对面坐下：“值得吗？”
“什么？”克劳德一愣。
“我说现在这样，就像在地球上，和普通人一样忙碌于那些数字游戏，就为了一些积分。这值得吗？”叶清弦把材料放回到克劳德桌子上：“我们是候选者，是神的战士。我们的使命是冲杀，而不是上班赚钱。”
克劳德大笑：“你不是第一个跟我说这话的人。但是你得明白，这是人们自己的选择。如果你想要战斗，你也可以去战场。”
“不。”叶清弦摇头：“我的意思是……”
她凑到克劳德身边：“表面的那些收益，满足不了象你这样的人的胃口，我知道你在偷偷干什么。”
克劳德面色一凝。
叶清弦道：“你在秘密收购特福雷公司的股份，对吗？利用交易所的资金和其他候选者，这样就可以在事后大捞一把。”
克劳德哼道：“每个人都在努力赚钱。”
“我也不想就拿那点工资。我要加入！”叶清弦道。
“如果我拒绝呢？”
“那我就去告诉乔治亚市长你在做的事。”
“那就去吧。”克劳德手一伸，指向门口：“去告诉他，看看他会是什么反应。”
叶清弦没说话。
克劳德哼了一声：“你以为这个位面的土着都是傻子，随便我们怎么欺骗的？不，他们很精明，所以他们才选择利用而不是对抗我们。乔治亚知道我在干什么，但他更知道我的上限是多少。我帮他建立完整的金融体系，让整个国家的经济运转更加顺畅，获利丰富，而这部分就是我应得的。要不然你以为你会那么容易发现？因为我根本就没有保密的必要！”
叶清弦立刻道：“让我加入，我可以把赚到的分一半给你。甚至我还可以再拉几个伙伴过来。交易是有上限的，但赠送没有。”
克劳德不屑一顾：“我没兴趣。”
“三分之二！收益的三分之二给你！”叶清弦开始加码。
克劳德继续摇头。
他翘起双腿，点上一支烟：“我有我的做法，不需要外人插手。现在，离开我的办公室。”
叶清弦板着脸走出去。
离开办公室，叶清弦来到走廊上。
她戴上通话器，道：“他不是为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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