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有我呢，加工一下就好了。”
慕斯绵在她面前坐下，道，“但是，这个搜索软件的雏形是你的，好厉害！”
启晨曦让开位置，站在她身后，看着她操作。
慕斯绵的手指利索地在键盘上敲击着，屏幕上立刻出现一长串的代码。
这时候，启凡推门走进来，手中拿了一份早餐。
“小绵，先把早餐吃了。”
“嗯。”
慕斯绵答应了一声，却没有伸手去吃，而是直接张开嘴“啊”。
启晨曦愣了一下，就看到启凡服务到家的喂到她口中。
“咳，你们慢慢吃，我去餐厅了。”
启晨曦走出书房，到了楼下餐厅，简单地用了餐，而后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暗哨，眉心微微皱了起来。
“怎么？你要出门？”
启露不知道何时来到她身边，认真地问道。
“嗯。”
启晨曦点了点头，道：“我要去拜祭一下小悦姐姐。”
“哦。”
启露转身对着海叔道：“海叔，带晨曦从密道走吧，祭拜完毕，再把她送回来。”
“是。”
海管家点了点头，看着启晨曦道：“三小姐，跟我来吧。”
“嗯。”
启晨曦跟着他走进地下车库，然后开启了一个扇电子门，走进通道。
这条路，直接通道山下的停车场。
启晨曦神不知鬼不觉地避开了韩丽的岗哨，来到了楼钰家里。
楼浩听着门铃声，立刻上前开门，一见到启晨曦，表情有些惊讶。
“晨曦小姐？”
“浩叔，钰哥在吗？”
“哦，少爷在用早餐呢。”
楼浩点了点头，让启晨曦进屋。
“少爷，晨曦小姐来了。”
“呃，”楼钰喝了口清茶，看着启晨曦，笑道：“今天，这么早？”
“嗯，想早点去拜祭小悦姐姐。”
启晨曦点了点头，说，“你慢慢吃，不着急。”
“已经吃完了。”
楼钰笑了笑，看到她身后有海管家跟着，几不可见地皱眉，问道：“怎么了？是启凡那里有什么异变吗？”
“啊？”启晨曦意识到他指的是海管家为什么跟随，连忙解释：“没什么，就是韩丽安排了人，在启家别墅外守着，我和海叔是从密道出来的。”
“哦，那我们现在就去祭拜小悦吧。”
“嗯。”
启晨曦点了点头，上前握住他轮椅的把手。
楼钰转头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两人上了车，由楼浩开车，去了墓园。
楼钰选的墓址真的可以说是块风水宝地。
依山傍水，三面环山，整个墓地的结构成畚箕状，就是一种招财进宝的风水结构。
车子在墓园停车场停好。
启晨曦下车，推着楼钰的轮椅，道：“好多银杏树啊。”
“嗯。”
他点了点头，笑道：“因为小悦最喜欢银杏树了，所以选墓园的时候，就选了这个地方。”
启晨曦没有说话，低头看着楼钰，发现他的眼里带着伤感。
“钰哥，找到杀小悦姐的凶手吗？”
“嗯。”
他低低地应了一声，指着左边一条小径，道：“从这里走。”
“好。”
启晨曦点了点头，推着他上坡，没多久就到了墓碑前。
楼浩把准备好的白菊花送到启晨曦手上：“晨曦小姐，这个您放上去吧。”
启晨曦点了点头，把白菊花放在墓碑前，看着墓碑上的照片，眉心微微皱了起来。
白皙又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照片上女孩的脸颊，小声道：“小悦姐姐，我来看你了。”
她鞠躬之后，送上一些干点心和水果，又焚烧了一些箔纸，叹息道：“没想到，我飞机出事之后，再回来已是永别了。”
“人生无常，珍惜眼前人。”
楼钰感叹了一句，拍了拍启晨曦的肩膀，说：“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
启晨曦没有说话，在墓碑前站了一会儿，问道：“钰哥，你知道小悦姐姐对你的心意吗？”
……
楼钰没有开口，平静地看着墓碑上的照片。
他当然知道小悦的心意，可是不管她的心意如何，自己都不可能回应。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楼钰浅浅一笑说，“人都去了，何必再去纠结以前的事情？不如让往事随风去，都散了吧。”
启晨曦听了这话，心里不知为何竟然有些怪责楼钰。
他，真是太冷静，太无情了。
这样的人，活得不够真实，让人莫名不喜欢。
楼钰看出她的情绪，没有说话，挥手示意楼浩，让他推自己离开。
“或许，你想多陪小悦一会儿，我先下去了，在停车场等你。”
启晨曦听着的话，都没有回头看她，深吸了口气，在墓碑前坐下。
“对不起，小悦姐姐，我回来太晚了。”
她和小悦可以说是不打不相识，当时为了楼钰，几次三番大打出手。
可是，她们又是最好的拍档，那些艰难的试炼，都是一起熬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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