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陶附和的点头：“我也是。”
看出两人没有说谎，方秘书皱着眉想了想，忽然问：“你们昨天下午4点半去楼下送文件，快下班才上来，这中间你们去过哪些地方？”
说完，她不耐烦的直接问：“你们回来的时候，有没有去过洗手间？”
这话一出，小陶和小周的脸瞬间就白了。
看两人模样，方秘书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脸色顿时沉下来，“你们到底说了什么？”
小周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小陶紧张得肩膀发抖，吓得快哭出来了，“对对不起，方姐，我对不起你！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随口乱说的，我真没想到太太会听到。”
方秘书心里升起不妙的预感，斥问道：“你们究竟说了什么话？”
小陶看了眼身旁的小周，吱吱唔唔的把昨天在洗手间说的话，说了一遍。
听完，方秘书气得胸口起伏，脸色紧绷，恨不得把两人狠狠痛骂一顿。
五分钟后。
方秘书领着小周和小陶，去到江郅面前认错请罪。
把事情经过完整的讲了一遍后，小陶泣不成声，上气不接下气，差点跪下来的认错道：“江总，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胡说八道，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
以后？怎么可能还会有以后。
方秘书站得身形笔直，一声不吭，内心绝望又无可奈何。
这件事，从头到尾她都是无辜受拖累，可那又如何，没有任何一个老板娘，会把一个跟自己老公传过绯闻的女下属留在公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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