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太太走在前面，牟建中跟随在后面挡着镜头。
农义云跟随在两人后面，一副急切想知道真相的样子。
拍摄记者小跑着，选择最好地角度进行跟踪拍摄。
农清平收拾工具，走在最后。
他真的没有印象：在哪里见过这个名字？
这个农雄飞，他是我们家的直系长辈？
要是直系长辈的话？是要祭祀的。
在他的记忆中，好像从来都没有祭祀过。
也许？小时候祭祀过吧？
来到农家祖坟山这边，牟太太一直往山顶上走。
快到山顶的时候，才往一边横过去。
在一片朝西的缓坡上，果然有一座合葬墓。两个墓碑并列在一起，上面盖着一块几百斤重的不规则大石块。
看见这个大石块，农义云更是怀疑：这么大的石块，不是一般人可以移动的。
就跟长城上面的石块一样：用什么方法搬过来的？
是从高处往低处移动的呢？
山顶上，可没有这么大的石块啊！
很显然！是后来搬过来的，专门保护两块并列的墓碑。
会不会是？农雄飞一个人从哪里搬过来的？
也只有捉野马的人，才有这么大力气。
“不用看了！”跟随在后面的农清平见状，喊道。
“爸！”
农义云顿住，朝着爸爸看着。
牟太太喘着气，说不上话来。
今天！她特别累！不过！精神很好。
“这个叫农雄飞的！可能是捉野马的那位‘门房大侄子’。”
“爸！”
“这个坟！以前我们家也祭祀。后来！我也说不清了，就不再祭祀了！”
农清平也记不清了，小时候还祭祀的。后来！父亲就不再带他来祭祀。因此！他也就不再祭祀。
也许？穷得连烧纸的钱都没有了。
祭祀！是要在坟前烧纸钱放鞭炮的。
因为穷！只能祭祀直系祖上，其他坟就不祭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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