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要请教问题吗？”
“不……，不用了。”张成哲脸上失落。
请教问题是接近舒浅。
可，都说开了。再厚着脸皮请教，不是有损自尊吗？
张成哲不会做。
“别沮丧，做不成恋人，也能是朋友嘛！天涯无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呢！”
“嗯。”
…
学期不久要结束了，暑假要来了。
同学们伤心又快乐着。
都向自己要好的朋友告别，肉麻的情话不少讲。
舒浅同霍然去看望了奶奶。
霍然的奶***发斑白，眼角皱纹一条条的。带了个老花镜。
霍然，舒浅近她去。
霍然蹲下，将奶奶花白的头发捋上。温声道：“奶奶，一个人干嘛呢。冷吗？”
奶奶眼神转从自己的孙子，笑说：“我看电视呢，阿然……，她是谁啊？”
霍然奶奶年老，记忆力减退，虽常念叨舒浅，可时间长了，舒浅的容貌变化。她认不出。
“奶奶，您不记得我了！您想想，我熟悉吗？您记忆里有印象吗？”
“哈？”
“奶奶，您想想。”霍然声音柔温。
奶奶皱了鼻子，孙子旁的女孩她有印象，可就是想不起来。
“奶奶，既然您想不起。我提点提点。您记不记得小时候有一个女孩常去您家院子玩，她每次来，都会缠着您做点心吃啊，还要您讲故事给她听。”
“咦？姑娘。好像是有啊！”舒浅提点，奶奶脑海里虑：“我记得那女孩长得可白了，笑的又甜。讨人喜欢哩！”
“哈哈，是吗？您记起多少？”
“你一说，我倒还记起小女孩可喜欢我家孙子了。整日跟着我孙子后面叫“哥哥，哥哥”呢！”奶奶眼里焕发神采。
舒浅笑了。霍然的心情也是快欢，眼神温情。
“你……，是那个？我说的女孩？”奶奶记起了。
“是啊，奶奶。您想起来啦！”
“姑娘，长大出落的不得了啊！谁会那么有福气娶到你啊！姑娘，考虑考虑我孙子呗！”
“不是我夸，我孙子优秀啊！孝顺又聪明，人长得又帅，还……”奶奶夸起孙子是说不完，夸不尽的话。
“奶奶，你孙子优秀是人人都知！”
“哈？你喜欢我孙子吗？”
奶奶围绕“孙子”是不会终止了。
霍然表白才过几天，她奶奶又催了！
舒浅笑哭不得。
“好了，奶奶。我给您倒杯水，您歇会讲。”
霍然茶几旁倒水。
…
水来了。
霍然要去做饭，日中了。
厨房里，霍然娴熟的切菜，做饭。
舒浅陪奶奶看电视。
“奶奶，霍然常常做饭吗？”奶奶看着厨房，无心电视。
舒浅聊了霍然的事。
奶奶眉宇愁愁，不似很欢喜：“姑娘，阿然做饭习惯了啊！”
“打他母亲走后，阿然我们带。他就早熟懂事，看见别的小朋友吃好吃的玩好玩的，虽羡慕，可从不提要求，让我们买。给人欺负，给人骂“是没娘的孩子”也不说，就怕我们伤心。”
“他跟着我们也是吃了苦。”奶奶说话哽咽。
望着两鬓斑白的老人，舒浅心微涩。
“奶奶，可不准说这样的话！霍然有你们，是他的幸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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