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什么物质？”沈冰兴致大增，感觉自己已经触摸到人类进化的边沿了。
虽然他已经掌握了基因强化药剂，但就目前而言，那也只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他非常清楚，基因强化药剂之所以能让人体强化，绝对不仅仅是因为那些物质混合在一起产生了某种化学反应那么简单。但这里面到底蕴藏着什么秘密，他却是一头雾水。
如果能够找出X所分泌的这种特殊物质，或许对破解基因强化药剂的本质有一定帮助。
然而，等待他的却是克拉伦斯很干脆的摇头。
“老板，我们已经用尽了所有手段，都未能观测到两次提取的唾液成分有任何不同。”
沈冰眉头微皱，道：“你的意思是说，你们没有找出这种神秘物质？”
“是的。”克拉伦斯说道，“我估计以目前地球上的观测手段，恐怕都无法探明这种物质到底是什么。”
沈冰对此丝毫没有怀疑，说到底，人类现在能够通过显微镜观察到的最小物质便是原子，而比原子更小的电子，便没有能力观测了。人们之所以知道电子的存在，不过是通过特殊手段探测到的罢了。
观测和探测虽然只是一字之差，但里面的意义却是天差地别。
观测是可以用眼睛直接看到它的几何形状、颜色等表征属性，而探测只是一种确定目标是否存在的手段罢了。对于不同的物质，探测手段也不一样。
对于X口腔分泌的这种神秘物质，或许也有某些手段能够探测，但科研人员想要试验出这种探测方式，可不是一天两天能够办到的。
“能否通过分离的方式，将这种物质分离出来？”沈冰忽然说道。
克拉伦斯道：“我们已经试过了。将任何物质从其唾液中分离出来，都不影响它的影响。最终唾液只剩下最纯净的水的时候，它也还是能让小白鼠暴毙，这说明这种物质是隐匿于水中的。可对于这种完全纯净的水，我们实在不知道怎么分离了。”
沈冰能够体会到克拉伦斯的这种无奈，对于科研人员来说，最痛苦的莫过于明明知道答案就在眼前，却无法揭开那一层薄纱。
这与个人能力无关，只是受限于当前的科技水平。
“我们如何才能拥有观测到这种神秘物质的手段？”沈冰沉默了片刻，问道。
克拉伦斯道：“老板，关于这个世界上所存在的物质分类，有科学家做过推论，认为人类目前已经看到并观测到的物质，只占宇宙空间中的5%左右，剩下的95%，则是由暗物质组成。我们不排除这种唾液中所含的神秘物质就是一种暗物质。目前人类对暗物质方面的研究还只处于起步阶段。大致的探测方式有引力透镜、γ射线望远镜、能谱仪等，但这些都还只处于摸索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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