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但是以修炼的方式去炼化，需要很长的时间。”
“多长？”
人皇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问道：“你觉得，一个正常的修士，若是要从一无所有修炼到你这般境界，需要多久？”
“……一万年？”
人皇摇头，道：“你父亲已经当得起绝世天才之称，但他又用了多久？他用了三万年！”
“三万年！”
李逍遥感到眼前一黑，差点跌倒。
三万年？
难道我要闭关修炼三万年？
人皇的手不知何时又搭在了他的肩上，似乎是在感受着什么。
“你体内的能量，不需要三万年，但至少也要两万年。”人皇说道。
李逍遥眼前彻底黑了。
三万年与两万年，对他而言到底有什么区别？
“师傅，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有。”人皇忽然笑了，似乎有些幸灾乐祸，这还是李逍遥第一次从他的脸上看见这幅表情。
“什么办法？”李逍遥就像一个落水者，人皇就是他的救命稻草。
“凌云渡，或者……道典。”
“我有道典！”李逍遥听说过凌云渡，但那是连师傅清空道人都不知道如何寻到的地方。
相比之下，道典，近在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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