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猎的北风拂过山岗，拂过两人面庞。
就像是被人猛地抽了一巴掌。
“然后呢？”
“这便是你的极致聪慧之处。”骆执秋道，“我想了很久，但找不到答案。”
“三百年前发生了什么？”
“三百年前，神界发生了一件大事，而且这件事主要是南后推动的。”
“什么事？”
“圣祭，也称之为神祭。”
骆执秋学着她的样子，靠着她背后的石头，娓娓道来。
“数千年前六界修仙远比现在简单，光是上神都有十数个，但他们没有神性。为了争夺仙山，或者各种东西，杀伐不朽，终于酿成了大祸。”
“那场大祸导致人间百年泽国，大地一片汪洋。后来圣神为了解决人间泽国，以自身为祭……”
“等等。”柳毓珄打断他，“圣神修为不应该非常高吗？”
“对，她是修为最高的神。”骆执秋解释道，“说她是圣神，不单单是她的品行，更指她的灵力。”
“那她解决人间泽国，不应该很快吗，怎么会让人间百年？”
“因为期间有其他神添乱，圣神觉得这次杀几个，下次废掉几个人的灵力，是治标不治本。”
“原来如此。”柳毓珄漫不经心道。
忽然她想到了什么，直觉得脊背一凉，试探问道：“莫非？”
“没错，圣神一生都在致力于‘杀人者死’这四个字。”骆执秋一字一顿道。
把神肆意杀戮的惩罚变成天罚，成为对神的约束，这的确是一个从根解决问题的办法。
“那她成功了吗？”柳毓珄问道。
“不清楚。”骆执秋摇了摇头，“至少圣神死后的几百年来，虽然上神的数量虽然在减少，但在六界上仙也不算稀缺。”
“我参与三百年前那场‘圣祭’了？”柳毓珄弱弱问道。
“‘圣祭’是以元神为祭，你，参与了。”
他的声音很轻，但话却像雷击。
“除了我，还有谁？”
“南帝，和孟极以及南后的元神，当时你们都是上神。”
见她陷入沉思，他继续道：
“阿毓，其实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两次‘圣祭’之后，大家获取灵力的能力越来越差了。”
“在你的记忆力，神犯了那么多错。”柳毓珄摇摇头，“昭国遍地的昭王庙，是啊，不久前神还在犯错。”
那为什么要给他们寻找提升修为的办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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