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浩摊了摊手,表示不关自己事。
周郎宁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位原本是礼部尚书的现任右相,不敢相信他能说出这种话来,你礼部尚书的坚持呢?你丞相的威严呢?被狗吃了?啊?
周松已经认清了当前的形势,看来今天能否让蜩儿逃出生天,就是自己这侄儿一句话的事,心里有些悔恨,一开始不应该如此怠慢的。
周松微笑说道:“浩儿真是好久不见了,没想到现在已经如此英明神武了,颇有你父皇的风范啊。”只要是作为皇子,都希望被外人夸赞子肖其父,但可惜了,周清浩是个例外,周松这个马屁实实在在的拍在了马蹄子上。
周清浩冷哼一声:“本殿下可比那老头子英俊多了。”
周松也是一愣,这是个什么情况?不过现在的情形也不容他多想,随即解释道:“王叔说的是气质,气质很像。”
“那王叔的意思是老头子面目丑陋,神态可憎喽?”周清浩狡黠的问道。
周松连忙摇头,这种大不敬的话怎么敢说?等等,自己没有说这种话啊,不是这个意思!
“王叔的意思其实是说,跟浩儿多年未见,没想到变化这么大,王叔都快认不出来了。”
周清浩把玩着手中折扇,阴阳怪气说道:“不应该啊,每年祭祖本殿下都有参加啊,难不成是王叔的位置太靠近大门,看不见我?”
一句话戳到周松的痛处,自己虽然是周姓皇族,但地位却不高,皇室祭祖安排,向来是礼部的事,但那帮礼部官员油盐不进,导致自己多年祭祖的时候都站在角落,有时候时运不济,连祖宗排位都看不见。自己只能一直给宗人府送礼,但求在长辈心中地位高些,关键时刻也有人帮自己说话。
见周清浩完全没有放过自己家的意思,周松也不再继续装了,嘴角微微抽动,冷声道:“浩儿这般做派,想来是宫里没有好好学习,别人家里,东西不能乱吃不知道吗?”
周郎宁气急,大声质问道:“松儿,你竟然在茶里下毒?”
周清浩眼神眯起,疑惑的看着周松。
周松毫不避讳的说道:“只要今日浩儿放我家一条生路,王叔保证,自己会带着蜩儿远赴琼州,再也不回京城,这整座庆王府,就当是给浩儿的谢礼了。”
周清浩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再继续喝了一口茶,感慨的说道:“真是不错。”
周围众人连忙劝阻说道:“九殿下不可!”战一洲怒目瞪着周松,威胁道:“周松!若是今日九殿下有任何意外,你庆王府从上到下,黑甲卫定将杀的鸡犬不留,厨房里的鸡蛋都给你摇散黄了!”
白流闪身上前,掐住周松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声音里压抑着怒火,“周松,将解药教出来,不然咱家现在就让你先你儿子一步上西天,然后再让你儿子受尽酷刑,宫里的手段,你应该知道一些的。”
周清浩和周清怀都是如今天子最喜爱的皇子,真要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现什么问题,自己万死难辞其咎,不仅辜负了陛下的信任,还会让楚国万万百姓失去一位明君。
看着周松脸颊因为缺氧被憋得通红,双脚挣扎的幅度也越来越小,周清浩推开了想要扣自己嗓子眼的大理寺少卿时越,笑道:“白公公放他下来吧,他没那个胆子下毒。”
白流听言,低头称是,但是右手还维持着虎爪形状,只要情况稍有不对,就直接挠开庆王的喉咙。
周松捂住脖子疯狂的咳嗽,还有口水从嘴角流下,嘶哑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敢?”
周清浩嗤笑道:“若是你真有这个胆子,怎么还会是一位没有实权的闲散王爷呢?况且即便你儿子今天被我抓了,你还有宗人府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像你这种胆小的人不被逼到绝境,是不会铤而走险的,我说对吗?王叔。”
周松死死盯着周清浩,咬着牙说道:“是王叔小看你了,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竟然对人心有如此微妙的把控,但是你来晚了,蜩儿昨夜就已经被我送出京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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