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刘邦微微点头，道：“所以我已经告诉过这些拉丁人了，他们要么承认是华夏人在西方的远亲，老老实实地说雅言写汉字；要么就和高卢人、凯尔特人、日耳曼人一样进厂当苦力去。”
“你猜他们是怎么选的？”
项羽呵了一声，回想起之前见过的矿山、厂房景象，由衷开口：
“苦力？被处死都比进厂挖矿强。”
“那也不至于。”刘邦正色道：“现在大秦工厂也是很人性化的，基本每个矿山、工厂都有配套医院或者医疗站，为的就是让这些苦力们尽量活到四十岁以后。”
项羽：“……你觉得这是仁慈吗？”
刘邦耸了耸肩膀，笑道：
“无所谓啊，反正汉人又不会进厂当苦力。”
项羽沉默片刻，感慨道：
“我只是战场上杀人多，但我感觉你们这种笑面虎才是真正杀人不见血！”
刘邦哈哈大笑，又朝着后面招了招手。
“老萧，拿来。”
萧何走上前来，手里捧着一堆书。
“这是？”项羽再度疑惑。
刘邦正色道：
“这是，嗯，用《工业革命》的话来说，它叫做启蒙教科书！”
项羽随手拿起了一本《历史》，翻开第一页。
“始皇帝四十二年，大秦天兵抵达罗马。”
“从此，黑夜有了光明，文明的曙光照耀在欧洲大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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