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大决战正式打响,黄垒把手里剩下的三张重力术卷轴一股脑全给夏沫用上了。夏沫的每条腿都被绑上了十五公斤的沙袋。
“哈哈,来啊,够本事你就在重力术失效之前撕掉我的名牌。”黄垒得意洋洋地道。
邓绰揉了揉脸:“垒哥,能要点脸不?我现在是三观碎了一地哈。”
黄垒不屑地挥手:“去去去,你现在根本就没有说话的资格。”
夏沫倒是没有反对,这区区十五公斤对他来说,顶多算是毛毛雨。
“吼——!!!”一声震耳欲聋的狂野战吼从夏沫的胸腔中爆发!那是一声积蓄了全部力量的战斗号角!
夏沫的身躯骤然启动,眨眼间就到了黄垒的侧面,在黄垒惊骇欲绝的眼神中,右手如同铁钳般死死扣住了对方的肩膀,将其牢牢地摁在原地,左手带着撕裂一切的决绝,化作一道黑色的闪电,迅猛无比地抓向黄磊背后的名牌!
黄磊错判了夏沫的行动速度,刚才的邓绰和沙逸在重力术下的表现他曾亲眼目睹,别说连中三个重力术,只要中上一个,就足以让对方大大降速。
可是现在的夏沫似乎根本就没受到沙袋的影响,行动间依然是其疾如风,侵掠如火。所以黄垒难免受到这种震惊的影响,动作稍微顿了那么一下。
“嗤啦——!!!”
一声刺耳、干脆、充满力量感的撕裂声后,黄垒的名牌如同战旗般被夏沫高高扬起!
“果然不愧是能拿十八块奥运金牌的男人啊!”邓绰看得眼睛都直了,嘴都差点合不拢来,“你看他还收着劲呢,要不垒哥今天怕是会直接躺这。”
“我怎么感觉自己是吃饱了撑的?居然敢来跟夏沫录这种体能对抗游戏?幸好这次我们跟他是一伙的……”
“你这话说的,好像只要不玩体能你就能赢似的……哪怕是玩脑子,你也玩不过人家的好吧?”邓绰毫不留情地戳穿了沙逸最后的体面。
这次的《极限跑男》总算是录完了,看录制的素材数量,剪成两集播放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以严旻专业的眼光来看,有了这两集作为开场,这第一季的《极限跑男》来个开门红肯定是一点问题没有。至于后续如何,那只能看两支华夏的综艺天团之间能产生什么样的化学反应了。
夏沫拍完之后,连晚上的焰火晚会都没来得及参加,同样匆匆赶飞机去了首尔。
今天晚上,剧组将会拍摄《寄生上流》中难度最大的暴雨夜逃亡的戏份。
这场戏是影片情节和主题的关键转折点,因为复杂的场景设计和其独特的象征意义,拍摄难度也是极大的。
剧情非常简单,已经被辞退的管家无意中发现了金基宇一家的骗局,基宇一家的真实身份面临彻底暴露的巨大风险,他们被迫逃离现场,以避免被朴社长一家发现并报警。
这场逃亡远不止是一次简单的“被抓包之后的逃跑”,它撕开的是阶级和谐的假象,将贫富差距的残酷现实血淋淋地展现在观众面前,同时也为后续悲剧的发生埋下伏笔,深刻地揭示了影片的核心主题。
暴雨是这场逃亡的背景,也是最有力的隐喻。当富有的朴社长一家在宽敞明亮的客厅里悠闲地讨论着野营计划时,倾盆大雨正在无情地冲刷着城市的低洼处。对于基宇一家这样的底层人民来说,这场雨是灾难性的。
基宇一家从位于山顶的豪宅一路向下狂奔,穿过无数级台阶,最终回到了他们位于半地下室的家。然而,他们的家早已被洪水淹没,污水倒灌,一片狼藉。
山上的朴社长一家倒是安然无恙,甚至还在为雨水冲刷掉了花园里的害虫而感到高兴。这种“富人享乐,穷人遭殃”的强烈对比,赤裸裸地展现了社会资源分配的不公和阶级壁垒的不可逾越。
对基宇一家而言,这场逃亡不仅是身体的移动,更是精神上的溃败。他们失去了在豪宅中短暂拥有的体面生活,回到了被洪水摧毁的家园,还要在体育馆等临时避难所里与众多的灾民挤在一起,抢夺衣物。这种巨大的落差,将他们推向了绝望的深渊。
在这场逃亡的戏份中,影片中有多个需要精确调度的长镜头或复杂运动镜头。
基宇一家在暴雨夜从豪宅一路向下逃回家的段落,需要摄影机跟随演员,一路穿越豪宅庭院、坡道、隧道阶梯、街道、半地下室这些不同的地形,以保持连贯性和紧张感。
在这个过程中,既不能丢失人物,又要展现那种从上层空间到下层空间的坠落感。这涉及到大量轨道、稳定器和吊臂的运用,以及还要考量对演员走位、灯光变化的精准控制。
影片中多个关键场景依赖复杂的长镜头调度和群戏配合,既需保证镜头的流畅性,又要传递人物的紧张情绪,容错率极低。
最麻烦的还是实景协调的问题,许多楼梯和坡道场景是在钟路区的隧道阶梯这些首尔真实的居民区取景的,拍摄时就需要克服交通、居民干扰、安保等问题,确保拍摄时不会影响公共安全,同时还要协调大量的群众演员去扮演暴雨夜的灾民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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