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炯见她这般,知她是真伤了心,忙将她揽入怀中,温声道:“好姐姐,你冤枉我了。她二人突然闯入,我连句话都没多说,正要打发走,你就回来了。
那屏风后躲藏,是她们自作主张,我何尝愿意?”
谭花在他怀里挣扎两下,挣不脱,便捶他肩膀:“你若不给她留余地,她敢这般?定是你平日里对谁都温言软语,才让人存了念想!”
“天地良心!”杨炯叫屈,“我今日才第一次与她正经说话。倒是你……”他低头看她,见她眼角泪光莹莹,减了三分英气,添了十分娇柔,心头一软,凑到她耳边低语,“穿成这样来见我,是存心要我命不成?”
谭花脸一红,方才的委屈去了大半,却仍嘟囔道:“我原是想……想与你好好说说话,谁料撞见这档子事。”
她推开杨炯,走到桌边看着那盅虎鞭汤,忽然气道:“看来这虎鞭汤都不够补!明日我让人寻象鞭去!省得你精力过剩,四处招惹!”
杨炯失笑,从背后环住她,下巴抵在她肩头,嗅着她发间清香:“我招惹谁了?这满长安城,我心里眼里,不就一个谭小花?方才在楼下,是谁为我拔剑,为我怒斥群丑?这份情意,我此生不敢忘。”
谭花身子微颤,侧过头看他,眸光如水:“你就会说好听的哄我,真是怕了你了!”
“不只是说。”杨炯转过她身子,认真看着她,“小花,我知你待我的心。这些年,风里雨里,刀山火海。这份情,比金坚,比海深。那些庸脂俗粉,如何能与你相比?”
谭花与他对视片刻,终于破涕为笑,却仍嗔道:“油嘴滑舌!”说着,端起那盅汤,“既如此,把这汤喝了。”
杨炯苦笑:“这汤真没必要……”
“喝!”谭花杏眼一瞪。
杨炯无奈,只得接过炖盅,不情不愿的喝了半口。汤已微凉,入喉一股腥臊之气,呛得他直皱眉。
谭花见状,这才满意,拉着他走到窗边暖榻坐下。
窗外月色正好,荷风送香,园中灯火渐稀,已是夜深时分。
她倚在杨炯怀中,把玩着他腰间玉佩,忽然轻声道:“我是不是……太凶了些?方才那样训斥杨然,她怕是要恨我。”
杨炯抚着她长发,柔声道:“你做得对。那令狐嬗心思不纯,杨然年纪小,不懂利害。你这般发作,既断了令狐嬗的念想,也警醒了杨然,是为她们好。”
谭花幽幽叹道:“我只是怕……怕你嫌我善妒,不够大度。那些高门贵女,哪个不是贤良淑德,容得下三妻四妾?偏我……”
“偏你怎么?”杨炯抬起她下巴,望进她眼里,“我就喜欢你这般真性情。那些虚礼教条,管它作甚?”
谭花听得心中滚烫,主动仰头吻他。这一吻深情绵长,将方才所有不快尽数融化。
良久唇分,谭花脸颊绯红,眼波迷离,忽然起身,拉着杨炯往屏风后的拔步床走去。
“既喝了我的汤……”她回头嫣然一笑,灯火下容颜娇艳不可方物,“今夜便好生还我。”
帐幔落下,遮住一室春色。
谭花将杨炯推倒在锦褥上,自己跪坐床边,伸手解他衣带。
杨炯握住她手,笑道:“这般急?”
谭花瞪他:“怎的?许别人投怀送抱,不许我亲近自己夫君?”说着,手上不停,已将他外袍褪去,又去解中衣。
她动作虽大胆,指尖却微微发颤,脸颊红透,显然也是害羞的。这般又羞又勇的模样,看得杨炯心头火热,反客为主,将她揽入怀中,吻她颈侧。
谭花轻哼一声,软在他怀里,任他施为。
衣衫渐褪,露出里头月白抹胸,那丰盈雪腻,在昏黄灯光下莹莹生光。
杨炯呼吸一窒,低头吻去。
“冤家……”谭花娇喘微微,双手环住他脖颈。
罗房内温度渐升,喘息声混着低语。
谭花虽是大胆主动,真到此时,却又显出女儿娇态,闭着眼不敢看他。杨炯知她羞怯,便在她耳边温言调笑,说些闺房私语,逗得她又是羞又是笑,身子却渐渐放松下来。
正是情浓时,忽听谭花“哎呀”一声,推开杨炯,赤着脚跳下床去。
杨炯一愣,见她噔噔噔跑到桌边,端起那早已凉透的虎鞭汤残汁,又噔噔噔跑回来。
“差点忘了!”她爬上床,跨坐在杨炯腰间,一手端着汤碗,一手捏他鼻子,“还有半碗,喝了!”
杨炯哭笑不得:“小花,这都什么时候了……”
“我不管!”谭花蛮横道,“既是我炖的,一滴都不能浪费!”说着,竟真捏着他下巴,将残汤灌了进去。
杨炯被迫喝下,呛得咳嗽。
谭花却笑得花枝乱颤,将空碗往床边小几一放,俯身压下来,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今日不将姐姐伺候好了,你休想去南方办差。”
这话带着七分娇嗔三分威胁,杨炯听得心头一荡,翻身将她压下,吻住她唇:“遵命,我的指挥使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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