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凭着一点粗浅的推理,我当场便揪出了那个栽赃嫁祸的小偷。”包拯的语气中添了几分少年意气。
“哇,八岁就会推理了?”小蜻蜓满眼佩服。
月瑶亦是赞叹:“周围的人定然都夸你是神童吧?”
包拯失笑:“其实只是些简单的观察。那块玉坠上沾着明显的糖浆,我便猜想,小偷定是用冰糖葫芦的糖浆将玉坠粘走的。
他没料到摊贩发现得这般快,情急之下,便将玉坠塞到了恰好经过的我身上。”
“那现场刚好有人在吃冰糖葫芦?”小蜻蜓追问。
“幸而有一人在吃冰糖葫芦。”包拯道。
“他便是小偷?”
“正是。”包拯眼中闪过一丝怀念,“那是我一生中破的第一个案子。”
“哎呀,真没想到你小时候就有这般侦探头脑!”小蜻蜓越听越起劲,“那结果呢?摊贩是不是把玉坠送给你了?”
“并未。”包拯摇头,语气中满是对母亲的敬重,“是娘坚持把它买了下来。娘说,做人一定要有骨气。”
“骨气?”小蜻蜓喃喃重复。
“风骨傲气。”包拯一字一顿,语气自豪,“娘说,那些人之所以怀疑我,便是因为看不起我们清贫人家,觉得我们买不起玉坠。
案子虽破,真凶伏法,但娘执意要买下玉坠,为的就是争这一口气。”
“那你们后来……”月瑶轻声问道。
包拯无奈一笑,眼底却藏着暖意:“后来,我和娘那个冬天只能挖树根、剥树皮度日。可即便如此,那块玉坠却像一座桥,让我与娘的心贴得更近了。
可以说,是那块玉坠改变了我的一生。”
小蜻蜓恍然:“原来如此,难怪你说要永远将它带在身边。”
李莲花指尖轻叩膝头,目光深邃:“那玉坠为何会出现在案发现场?”
包拯收回思绪,神色凝重起来:“高健高老爷有个女儿,当年恰好也是八岁,与我蒙冤时年纪一般大。”
记忆流转,那年他瞧见一个小姑娘蹲在墙角,对着一只死去的小鸟默默垂泪。
他上前询问,小姑娘抽噎着说,旁人都以为是她害死了小鸟,她不甘受冤,非要查出真相。
“哎呀,你们俩可真是天生一对!”小蜻蜓打趣道。
包拯无奈摇头,继续说道:“她查了许久都毫无头绪,最后还是来找我帮忙。
我发现那小鸟身上有两个极细小的针孔,并非意外身亡,而是被一种剧毒的小蛇所咬。那个名叫小鱼的小姑娘性子执拗,竟要亲自去捉拿那条毒蛇。”
几人闻言失笑,小蜻蜓道:“她一个小姑娘,还想抓毒蛇?”
“她果然被毒蛇咬了一口,却硬是忍着剧痛,死死攥住毒蛇,拿着它去证明自己的清白。”包拯语气中满是赞赏。
“哇,她也是个有骨气的!”小蜻蜓拍手道,“跟你真是越来越般配了!”
“诶!”包拯哭笑不得,月瑶与李莲花也忍俊不禁——哪有这般形容的。
“那后来,你便把玉坠送给她了?”小蜻蜓追问道。
“不错。”包拯点头,“我还把我的故事讲给她听,希望她永远记得,做人只要坚守原则,再大的难题也能迎刃而解。”
小蜻蜓道:“这也算是报答了高家对你的救命之恩。
也正因如此,玉坠才会落在高小鱼手中,而这件事,只有你们二人知晓。”
“正是。”
“可你万万没想到,这玉坠八岁时险些让你背上小偷的骂名,如今又让你沦为杀人犯的嫌疑人。”
小蜻蜓咋舌,“这玉坠也太邪门了!”
包拯却不认同,目光坚定:“或许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高健当年救我一命,如今老天是要我替他找出真凶,还他公道。”
“想不到包黑炭你一世英明,今日竟也蒙上这般不白之冤!”公孙策的声音伴着脚步声传来,他与展昭并肩走入大殿,神色凝重,“包黑炭,这次的案子,棘手得很。”
包拯颔首:“的确,且证据确凿。”
公孙策道:“再加上你方才这番说辞,并无旁人可以佐证,那块玉坠是你赠予高小鱼的。”
包拯无奈叹气:“确实如此。”
展昭补充道:“况且高小鱼已经死了,死无对证。”
月瑶轻声道:“此事距今已有四年之久,物是人非。”
展昭沉声道:“如此说来,这竟是一桩无线索可寻的冤案?”
李莲花摩挲着指尖,眸中闪过一丝精光:“也并非毫无线索啊。或许,我们可以从唐基、唐潜兄弟身上找到突破口啊。”
公孙策恍然:“此言有理。”
他随即向包拯与小蜻蜓详述了唐基兄弟的可疑行径,众人听后皆面露了然之色。
包拯沉声道:“胡家人说,这几年他们屡屡报官,却始终无人受理。”
公孙策道:“这背后,怕是牵扯着贪污受贿之事。”
“既有受贿,便必有行贿之人。”包拯蹙眉,“唐基唐潜身后究竟是谁,要如此费尽心机阻止胡家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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