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耕淡然一笑,继续说道:“帝国强大的根基在于武力。我们应当以民养兵,以兵护民。若能实现全民皆兵,何愁国家不强盛?”
这一提议赢得众人赞同,唯独安德烈始终愁眉不展。他早前也曾考虑过此类方案,但在百姓温饱都成问题的情况下,拿什么供养军队?又谈何全民皆兵?
刘耕注意到安德烈的忧虑,微微一笑转身离去。他再次要了一座空旷院落,将所有人屏退在外。
不多时,当众人重新踏入院落时,原本空荡荡的庭院已然堆满种子与肥料。这是刘耕耗费重金从系统中兑换的珍稀物资——这些特殊种子不仅能实现一年四熟,配合系统特制的肥料,产量更将获得惊人提升。
安德烈瞠目结舌地望着眼前的景象,这与之前在埃及目睹的情形简直如出一辙。此刻即便有人告诉安德烈刘耕是神明降世,他恐怕也会深信不疑。
刘耕对安德烈的反应颇为满意,缓步走到他身旁轻拍其肩膀道:"现在民生困境已解,接下来就按你的规划全力发展吧。"对于拉脱维亚政务,刘耕本不愿过多干涉——安德烈的治国才能与战略眼光都无可挑剔,只是受限于时代桎梏才使发展受阻。如今这些障碍已被刘耕逐一扫清,安德烈终于可以大展宏图了。
安德烈眼中燃起久违的斗志,郑重点头应允。正当拉脱维亚事务告一段落时,挪威帝国的反常举动引起了刘耕的注意。这是西征以来首次收到西方国家的主动示好,而根据情报显示,以奥德列夫的见识绝不可能有此等谋略,背后必有高人指点。
"诸位,既然拉脱维亚已无后顾之忧,不妨商议如何应对挪威帝国。"刘耕此言一出,曹操等人立即收敛笑意——他们深知,每当主公这般说话,就意味着又一场征伐即将开始。
果然,刘耕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单凭奥德列夫进犯拉脱维亚这一条,就绝不能轻饶挪威帝国。"这番义正辞严的宣言若让外人听见,还真以为他是要为盟国讨回公道。但在场众人都心知肚明,即便没有这场冲突,西征的铁蹄也绝不会在挪威边界止步。
此时挪威皇宫最幽静的庭院里,一位神秘人物正在修剪花木。
庭院深处掩映着一座素雅木屋,任谁也无法将这朴素建筑与皇室联系起来。毕竟世人印象中的皇家园林,总是金碧辉煌的模样,尤其皇宫内殿更该极尽奢华。
奥德列夫单膝跪在白发老者面前,脸上交织着困惑与轻蔑:"祖父,为何要向大汉帝国屈膝?那不过是东方蛮夷之邦!"他实在不明白,这位隐居多年的长辈为何突然下令,要求挪威帝国不得阻挠大汉协助拉脱维亚收复疆土。
更令他心惊的是,那些密函始终未曾示人,祖父却对求援信了如指掌。这说明自己身边埋藏着祖父的眼线,且此人位高权重——多年来竟未露蛛丝马迹。
名为奥德安利的老者拄杖而起,佝偻身躯里迸发出凌厉目光。这位曾用铁腕将挪威推上强国之巅的百岁老人,此刻正用失望的眼神审视孙子:"真是辱没门风!"
檀木杖忽地破空而下,重重砸在奥德列夫肩头。青年亲王顿时跪姿崩解,呕血倒地。老人冷眼旁观孙子的惨状,仿佛在看陌路人:"败家子!挪威迟早葬送你手!"
待杖声远去多时,奥德列夫才从剧痛中缓过神来。他抹去唇边血迹,盯着祖父消失的方向暗暗发誓:"老东西,终有一日要你承认,我奥德列夫绝不逊色于你!"
奥德列夫自童年起便活在奥德安利的阴影中,始终渴望摆脱其掌控。
他原以为成为**后就能获得自由,连奥德安利也无法干涉,但现实彻底粉碎了这个幻想。
此刻奥德列夫紧握双拳,竭力压制着体内翻腾的怒火。经过漫长的挣扎,他终于勉强恢复平静——现在与老头子对抗显然不智。
天知道奥德安利在他身边安插了多少眼线,这些暗桩的身份对奥德列夫而言仍是个谜。若轻举妄动,失败的注定是他自己。
与此同时,离开庭院的奥德安利径直走向皇宫大殿。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宦官恭敬行礼:"主公归来了!"
这位侍奉奥德安利多年的老臣,是那个时代仅存的见证者。若非他五十岁才入宫侍主,恐怕早已作古。
奥德安利略一颔首:"召集全体大臣,召开紧急国会。"
老宦官领命退下,眼中闪过异样的神采。不多时,挪威帝国的重臣们齐聚大殿,望着龙椅上的传奇人物,人人脸上都写满震惊——这位只存在于祖辈传说中的先代君主,不仅活着,更显得精神矍铄。
奥德安利环视群臣,这些年轻的帝国栋梁于他而言尽是陌生面孔。
"诸君想必知晓朕的身份?"
话音落下,整个朝堂鸦雀无声。多位年长大臣已然热泪盈眶。
那些经历过奥德安利时代末期的大臣们,对他的崇敬之情远非如今的年轻一辈所能企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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