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水阵攻坚,潜水拆闸破翻板】
戌时三刻,水阵入口。通道地面湿滑,隐约可见青石板缝隙中渗出暗红液体(五毒教涂的“粘脚胶”,沾之难行)。阿青令药童撒“细沙”(预先备好的干燥河沙)铺地,众人脚踩沙层,稳步前行。
“翻板机关在第三块青石板下!”林啸玉箫点地,箫尖触石发出“空空”异响——此乃“听声辨位”之法,凭经验判断地下虚实。郑舵主蹲身,命两名水鬼取“铁钎”(精钢锻造,带倒钩)插入石板缝隙,喝一声“起!”,四人合力撬动石板。
“哗啦”一声,石板下露出黑黝黝的翻板陷阱,板下是三丈深的地下暗河,水流湍急。郑舵主摸出“水底凿”(短柄铁凿,带绳),系于腰间,对水鬼队道:“我下去拆闸,你们在外接应!”说罢,一个“旱鸭浮水”(漕帮水性基础)跃入暗河,顺流潜至闸口(铸铁栅栏,卡住翻板转轴)。
水鬼队在岸边用“牛皮盾”挡住飞来的毒针(木阵护法射来),林啸玉箫扫落毒针,阿青孤鸿剑鞘敲击石板,吸引护法注意力。片刻后,郑舵主浮出水面:“闸已拆!翻板废了!”众人鱼贯而过,水阵告破。
【第二节:木阵鏖战,圣女云姬现身】
与此同时,木阵外喊杀震天。周伯通率刀手举火雷逼近,木牛流马(木质机关兽,牛头牛角镶铁刺,腹藏旋转利刃)从林中冲出,牛蹄踏地引发“陷马坑”(坑内插竹签)。
“砍它牛腿!”周伯通柴刀劈断一根牛腿,木牛倾倒,利刃卡在树杈中。刀手们趁机围上,用火雷炸牛腹,火药引燃牛身干草,火光中机关兽化为灰烬。
“大胆狂徒!安敢犯我五行阵!”一声娇叱,一道绿影闪至阵前——来者身着五色毒纹袍,面戴银质鬼面(仅露双眼),手持“五毒鞭”(竹节鞭,每节嵌毒刺,鞭梢系铃铛)。正是五毒教圣女云姬!
云姬五毒鞭一抖,“啪”地抽断一名刀手柴刀,鞭梢铃铛作响,毒刺划破其手臂,伤口瞬间泛黑(接触性蛇毒)。周伯通大怒,柴刀舞成风轮:“老夫剁了你这妖女!”云姬鞭影如蛇,专攻下盘,周伯通跳脚避让,柴刀砍向鞭身,却被鞭梢缠住——“咔嚓”一声,柴刀断为两截!
【第三节:潜入焚塔,毒虫塔火光冲天】
水帘洞密道内,郑舵主率水鬼队潜行。密道狭窄,仅容一人匍匐,壁上渗水冰凉。水鬼们用“鱼鳔”(猪膀胱制成,充气后可浮于水)辅助呼吸,沿暗河支流游向万毒池方向。
“到了!”一名水鬼摸黑找到“毒虫塔”(竹制高塔,分层养蛇、蝎、蟾蜍)。郑舵主令水鬼将“火雷”(陶罐火药)绑于塔基,点燃引线后迅速撤离。
“轰隆!”火雷爆炸,竹塔坍塌,毒虫四散奔逃。胡蜂群嗡鸣着扑向五毒教弟子,教众慌忙躲避,阵型大乱。郑舵主趁机带水鬼潜入万毒池外围,见池中果然有一只“万毒金蟾”(体型如磨盘,背生金斑疙瘩,不时鼓腮喷气),池边架着“毒涎收集器”(铜盆接金蟾口中滴下的毒液)。
【第四节:核心区对峙,孤鸿剑战五毒鞭】
阿青、林啸率主力穿过水阵,进入五行阵核心区。眼前豁然开朗:中央是直径十丈的“万毒池”,池边立五根“五行柱”(金木水火土五色),池中心金蟾正吞吐毒雾。
“果然在此!”阿青话音未落,云姬已从木阵赶来,身后跟着四名“五毒护法”(分持蛇杖、蝎钩、蟾叉、蛛网)。云姬银面后的双眼紧盯阿青:“药谷小儿,坏我大计,今日叫你有来无回!”五毒鞭一展,鞭影如网罩向阿青。
阿青孤鸿剑出鞘,“叮叮当当”格开鞭梢,剑刃涂的蛇胆膏遇毒刺泛起微光(防锈防毒)。林啸玉箫横于胸前,箫声清越,点向云姬手腕“神门穴”——云姬鞭势微滞,阿青趁机一剑刺向她左肩。云姬侧身避让,鞭身回卷缠向孤鸿剑,鞭梢毒刺划破剑穗(穗子为药谷蚕丝所制,染有雄黄,毒刺触之即断)。
“好个厉害的小娘子!”阿青赞了一声,剑法突变“残雪十三式”,剑走偏锋,专攻云姬鞭法空隙。云姬五毒鞭虽灵活,却难敌孤鸿剑的凌厉,渐渐落了下风。
【第五节:护法助阵,调虎离山脱身】
四名护法看出云姬吃力,同时出手:蛇杖弟子杖头吐信(真蛇),直扑林啸面门;蝎钩弟子钩镰锁向阿青脚踝;蟾叉弟子叉尖淬毒,刺向阿青后心;蛛网弟子扬手撒出“天罗网”(浸胶蛛丝,见风即粘)。
“休伤我友!”林啸玉箫舞成“流云障”,箫影挡住蛇信,左手袖中甩出“石灰包”(蒙眼用),迷住蝎钩弟子双眼。阿青孤鸿剑斩断蛛网一角,却被蟾叉刺中左臂——幸有小莲所赠“百毒不侵散”,嗅闻后伤口未发黑。
云姬趁机摆脱阿青,五毒鞭一卷缠住孤鸿剑,喝道:“撤!”四名护法且战且退,云姬拽着鞭梢将阿青拉近些许,突然松手掷出一枚“毒蒺藜”(铁制,棱角淬毒)。阿青挥剑格开,云姬已借护法掩护,从万毒池边的“暗门”(通向五毒秘境深处)遁走,临走前冷笑:“下次再见,取你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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