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渔帮接头遇伏,血影卫先手屠刀】
辰时,江州城外三十里“白鹭渡”。郑舵主率三名水鬼队员驾“快蟹船”(狭长轻舟,桨手四人)泊岸,按血影卫名册所示,赴渔帮分舵接头。分舵设在芦苇荡边的“望江楼”(二层木楼,临水而建),楼前拴着三艘“罾船”(带网渔船),却静得反常——往日此时,渔工早该卸网补帆。
“不对劲。”郑舵主摸出“水底听音器”(三尺长空心毛竹,一端削薄贴耳),将另一端浸入水中。竹筒里传来细微“哗啦”声,似有人在水下潜行。他低喝:“戒备!”话音未落,二楼窗口突然射出三支“毒羽箭”(箭杆涂蛇涎粉,见血麻痹),水鬼队员王二闪避不及,肩头中箭,手臂瞬间酸麻难举。
“血影卫!”郑舵主拔分水刺掷向窗口,刺尖穿透窗纸,却只扎中空椅。与此同时,芦苇荡中钻出五艘“梭子船”(两头尖的独木舟,划手蒙面),每船三人,持“鸭嘴铲”(铁制短铲,可勾船缆)与“毒镖”(镖尾系浸药棉絮,近身引爆)。水鬼队刚拔桨迎敌,望江楼后巷冲出十名渔工打扮者,持“鱼叉”(叉尖淬鱼藤汁,迷鱼兼伤人),从陆路包抄!
“是渔帮内鬼!”郑舵主认出其中一人——上月曾来药谷卖鱼的“刘三”,此刻他脸上涂着锅灰,鱼叉直刺水鬼队舵工。危急中,郑舵主甩出“飞爪钩”(精钢丝钩连麻绳),钩住刘三脚踝,借力将他拖倒,分水刺抵其咽喉:“说!血影卫在哪?”刘三狞笑:“你们都得死在血月夜!”话音未落,他袖中射出一枚“毒蒺藜”(铁刺裹腐骨水),却被郑舵主用桨格开,蒺藜落入水中,滋滋冒泡(腐骨水蚀船底)。
【第二节:芦苇荡器械侦察,血影踪迹现端倪】
巳时,阿青与林啸带水鬼队乘“改装哨船”(原渔舟加设“活动挡板”——竹片编成,可升降挡箭)赶到白鹭渡。只见快蟹船甲板上躺着两名水鬼队员(中蛇涎粉昏迷,小莲已用甘草汁解救),郑舵主正用“石灰水”冲洗刘三伤口(防尸毒感染),地上散落毒羽箭、鱼叉、毒蒺藜。
“血影卫不仅杀人,还毁了联络点。”林啸拾起一枚毒镖,镖尾棉絮沾着“鱼腥草汁”(掩盖毒味),“他们懂药理,故意混淆视听。”阿青望向芦苇荡:“刘三既知我们身份,必是血影卫故意放出的饵。他们在哪伏击?”
“用‘水底听音器’!”阿青命水鬼队取来三根毛竹筒,分置船头、左舷、右舷。贴耳细听,水下传来规律“咚咚”声——似有人在敲击船底探路。林啸玉箫轻敲船舷:“不是普通划水声,是‘蛙人’(潜水者)用脚蹼蹬礁石。”阿青点头:“血影卫擅水战,定在芦苇荡深处设伏,等我们追刘三时围歼。”
众人弃船登岸,沿芦苇荡边缘潜行。阿青用“探地针”(改装的铁尖中空针,灌铅后沉底测水深)插入泥中,针身微颤指向东北——那里有一片“暗礁区”(水下多尖石),芦苇长得格外密。林啸取出“地穴地形推演图”(仿制版,标注长江浅滩暗礁),对照方位:“暗礁后是‘老鸦洲’(江心沙洲),若在此设伏,进退皆可控水道。”
【第三节:血影卫伏击反制,器械破局显身手】
午时,老鸦洲外围。阿青率水鬼队驾改装哨船逼近暗礁区,船头挡板半降,孤鸿剑横于膝上。林啸坐船尾,玉箫横吹“探波调”(通过箫声频率辨水下动静)——箫声忽转急促,林啸喝道:“水下有七人!分三组绕后!”
话音未落,芦苇丛中射出十余枚“连环蒺藜”(铁蒺藜串在麻绳上,甩出成片),阿青急令升挡板,蒺藜撞在竹片上叮当落地。同时,水下“蛙人”蹬礁石跃出,持“分水刺”(短刃带倒钩)攀船舷。水鬼队早有准备,抛出“铁索网”(粗铁丝编网,坠铅块),网住两名蛙人,郑舵主分水刺刺穿其咽喉。
“用‘毒烟蒺藜’反制!”阿青掷出腰间皮囊,蒺藜落地即爆,绿色烟雾弥漫(内藏薄荷汁与雄黄粉,驱蛇虫兼迷眼)。血影卫遭呛咳,攀船动作一滞。林啸玉箫点向一名血影卫手腕“太渊穴”,对方分水刺脱手,被水鬼队用“鸭嘴铲”勾入水中。
激战中,一艘梭子船从暗礁后冲出,船首立一“独目汉”(眼罩绣蝎纹,持“链子枪”——铁枪连毒链),正是血影卫小头目“蝎眼”。他链子枪扫向阿青船,阿青孤鸿剑挑开铁链,剑刃与枪头相撞,火星四溅(纯钢碰撞,无内力加持)。郑舵主趁机掷出“飞爪钩”,钩住梭子船缆绳,水鬼队合力拉拽,竟将敌船掀翻,三名血影卫落水,被铁索网罩住。
【第四节:渔帮内应现身,血影卫潜伏图谱明】
未时,老鸦洲沙滩。被俘的血影卫蝎眼拒不开口,直到小莲取出“尸毒解药”(用蜈蚣、蟾酥熬制的药膏,涂于竹签伤处),对比他被尸毒竹签擦伤的腿(之前地陷坑所留),蝎眼才面色大变:“你们真有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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