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星夜疾行抵黑风,周翁定计分三路】
三日后深夜,黑风岭下。周伯通勒住毛驴,抬眼望向云雾缭绕的山岭——此处因常年阴风呼啸得名,山势陡峭如刀削,仅一条羊肠小道通向上寨。阿青按剑道:“周前辈,探马来报,岭上仅剩三百留守教徒,多为老弱病残,但有‘铁臂罗汉’觉明坐镇,此人使一对镔铁锏,武功不弱。”
周伯通展开地图,指尖点向三处:“觉明守上寨,粮草囤于半山‘火云洞’,被囚各派弟子关在西麓‘锁龙窟’。今夜分三路:凌锋率禁军攻上寨,正面牵制觉明;阿青随我走密道袭火云洞,烧其粮草;钱药师带弟子救锁龙窟,救出人质后汇合。”
“密道何在?”阿青问。周伯通从怀中摸出半块青铜令牌(清风峡所得):“此乃前任教主令牌,可开山后‘鹰愁涧’岩壁暗门,直通火云洞后院。”苍羽鹰突然低鸣,双翅指向东南——那里隐约有火把移动,似有巡逻队经过。众人屏息伏于乱石后,待巡逻队远去,才沿山涧潜行。
【第二节:凌锋破寨斗觉明,镔铁锏对点钢枪】
上寨辕门前,凌锋率两百禁军举着火把列阵。“幽冥教的鼠辈听着!交出觉明,饶你们不死!”他镔铁点钢枪一指,声如洪钟。寨门吱呀打开,走出一名胖大和尚,袈裟外罩锁子甲,手中一对镔铁锏寒光闪闪——正是“铁臂罗汉”觉明。
“哪里来的官兵,敢犯佛门清净地!”觉明声如洪钟,双锏一横,“吃俺一记‘罗汉伏魔’!”左锏平扫,右锏上挑,势如泰山压顶。凌锋不慌不忙,枪尖点地借力跃起,镔铁枪自下而上刺向觉明心口——“毒蛇吐信”!觉明双锏交叉格挡,“铛”的一声,火星四溅,震得他虎口发麻。
“有点本事!”觉明怒喝,双锏舞成旋风,卷向凌锋周身要害。凌锋枪法迅疾,时而“横扫千军”逼退锏风,时而“回马枪”直刺觉明膝盖。三十合后,觉明额头见汗——他本就年老力衰,双锏虽沉,却渐渐跟不上凌锋的枪速。
“着!”凌锋觑准破绽,枪尖突然下沉,挑开觉明左锏,顺势上撩,刺穿其右肩!觉明惨叫一声,双锏脱手,被禁军一拥而上按倒在地。凌锋收枪喝道:“绑了!留活口审讯!”
【第三节:火云洞前布迷阵,钱药师撒药破守卫】
与此同时,阿青与周伯通已至鹰愁涧。岩壁湿滑,二人抓着藤蔓攀爬,苍羽鹰在前引路,不时用喙啄击岩缝——正是暗门机关所在。阿青插入令牌,岩壁“轧轧”作响,露出仅容一人通过的洞口。
火云洞后院,二十名教徒正搬运粮袋(粟米、干肉、菜籽油)。钱药师带弟子伏于院外松林,低声道:“‘迷仙散’混入油桶,点火即爆;‘牵机露’涂箭头,射中即麻。”他从药囊取出瓷瓶,弟子们依次将药粉弹入油桶缝隙。
一名教徒忽觉头晕,扶墙喘息——正是钱药师提前撒的“引路香”。守卫见状呵斥,却被同伴拉住:“莫管他,明日再说……”话音未落,阿青已从暗门闪出,长剑出鞘,剑光如电,瞬间割断三名教徒咽喉!周伯通紧随其后,手中竹杖点倒两名试图示警的教徒。
“不好!有贼!”剩余教徒刚要吹哨,钱药师掷出三支药箭,箭头没入油桶——“轰!”油桶爆炸,火光冲天,热浪掀翻数人。弟子们趁机冲入院内,用绳索捆人,将粮袋堆至院中,泼上剩余菜籽油。周伯通掏出火折子一扔,大火瞬间吞噬粮仓!
【第四节:锁龙窟中救群英,孤剑破锁显身手】
西麓锁龙窟,石门厚重,铁锁森严。钱药师弟子用“开锁锥”撬锁,却听“咔嚓”一声,锁芯崩断。“糟糕,坏了!”弟子急道。阿青上前,长剑剑尖插入锁孔,手腕轻转——“孤剑诀·解牛式”(专破机关锁扣),剑身如游鱼般游走,三息后“咔哒”一声,铁锁应声而开。
门内,三十余名被囚弟子挤在阴暗石室(各派弟子:华山派三人、峨眉派五人、丐帮七人等),个个带伤,衣衫褴褛。为首的老者(华山派长老岳崇山)颤巍巍起身:“恩公是……”阿青抱拳:“在下阿青,奉监国太子之命,特来相救!”
突然,石室顶传来脚步声——竟是幽冥教“毒蝎娘子”柳媚儿(觉明师妹)带十名教徒追来!她手持双股毒剑,剑身泛绿,正是“幽冥毒剑”!“敢坏我教大事,留你们不得!”柳媚儿双剑齐出,直刺阿青咽喉。
阿青长剑一格,“铛”的一声荡开双剑,剑尖顺势点向她手腕。柳媚儿变招极快,左剑回防,右剑斜劈阿青腰肋!阿青旋身避让,剑柄撞向她肘窝——“砰!”柳媚儿手臂酸麻,剑势一滞。钱药师趁机掷出“牵机露”药包,正中柳媚儿面门,她惨叫一声,捂脸倒地。
【第五节:清点战利获密信,秋狝阴谋初显露】
黎明时分,黑风岭各处火光渐熄。凌锋押着觉明,阿青带着救出的弟子,周伯通捧着烧毁粮仓的余烬,齐聚上寨大厅。岳崇山长老跪地泣谢:“多亏恩公,我派弟子方能脱险!幽冥教囚禁我们,原是要逼各派交出掌门信物,凑齐‘七星令’开启前朝宝藏!”
周伯通从觉明怀中搜出一封密信,展开一看,脸色骤变:“秋狝大典时,幽冥教主将亲率主力伏于‘鹰愁涧’,以‘七星令’为号,引北狄铁骑从‘野狐岭’包抄,两面夹击太子!”阿青攥紧密信:“原来他们早有后手!幸好今夜毁了粮草,断了他们十日补给。”
凌锋绑紧觉明:“押回京城,审出幽冥教主力分布!”钱药师则为救出的弟子疗伤,见一丐帮弟子腿骨折断,取出“续骨膏”为其敷上。苍羽鹰落在阿青肩头,发出低鸣——远处山路上,隐约有大队人马正往黑风岭方向疾行。
“是幽冥教援兵!”周伯通望向东方,“传令全军,即刻撤往‘清风峡’旧道,凭险据守!”阿青按剑起身,目光扫过众人:“走!回去禀告太子,秋狝大典的杀局,该我们反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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