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撤兵旧道遇伏击,孤剑断后阻追寇】
黎明薄雾中,阿青率众沿清风峡旧道疾行。此道较正峡更为崎岖,一侧是峭壁,一侧是深涧,仅容两骑并行,正是周伯通选定的“险地阻敌”之所。苍羽鹰在前探路,忽低飞回禀:“前方三里,尘烟蔽日——幽冥教援兵已至,约五百人,为首者使一柄九环刀,应是护法‘屠夫’屠霸!”
周伯通当机立断:“石勇守前隘,陈锋控崖顶,钱药师备‘迷神散’!阿青随我断后,务必拖延半个时辰!”言罢,众人加速入峡,将辎重车推至道中,垒起简易拒马。
屠霸率部追至峡口,见拒马横亘,冷笑一声:“缩头乌龟!给我砸开!”数十名教徒抬着巨木冲来,撞得拒马吱呀作响。石勇持开山斧劈断绳索,拒马散架,却见陈锋已从崖顶推下滚木——碗口粗的圆木裹着荆棘,砸得教徒人仰马翻。屠霸大怒,挥九环刀劈向滚木,刀风竟将木屑削成碎片!
“阿青,你去缠住屠霸,我来断他后路!”周伯通从药囊取出烟雾弹(硝石硫磺所制),向教徒队列掷去。“轰”的一声,黄烟弥漫,教徒咳嗽不止。阿青趁机掠出,长剑直刺屠霸后心——“孤剑诀·追魂式”!屠霸久经沙场,反手用刀背格挡,九环相撞发出刺耳鸣响:“小子,报上名来!”
“杀你的人,阿青!”阿青剑势不停,剑尖划向屠霸手腕。屠霸刀法狠辣,九环刀舞成光轮,“幽冥刀法·血屠八方”横扫而来。阿青以“游龙式”贴壁闪避,剑柄撞向屠霸膝弯,迫使他单膝跪地,随即剑尖上撩,挑断其腰间革带——刀鞘落地,屠霸又惊又怒,双足蹬地跃起,刀锋直劈阿青头颅!
两人身影在峡道中交错,剑光刀影映着晨光,金属碰撞声不绝于耳。五十合后,屠霸呼吸渐粗——他连日奔袭,体力不支;阿青却越战越勇,剑招愈发灵动。终于,阿青寻到破绽,剑尖点中屠霸右肩旧疤(清风峡初战时留下的伤),鲜血渗出!屠霸闷哼一声,转身欲逃,却被阿青掷出的剑穗缠住脚踝,重重摔倒在地。
【第二节:审讯俘虏获密信,七星令藏惊天秘】
屠霸被俘,幽冥教援兵群龙无首,在陈锋箭雨压制下溃散。石勇清点战场:毙敌百余,俘三十余人,缴获九环刀、毒弩若干。周伯通亲自审讯屠霸,钱药师在一旁备好“吐真散”(温和药剂,非剧毒,仅令人神志清明)。
“说!幽冥教主现在何处?七星令共有几枚?”周伯通竹杖点地,声如寒冰。屠霸呲牙冷笑:“老东西在‘鹰愁涧’养伤,七星令……嘿嘿,你们永远别想凑齐!”周伯通从他怀中搜出一封密信,字迹潦草:“三日后秋狝大典,以七星令为号,北狄铁骑从野狐岭、鹰愁涧两路夹击,太子必死。宝藏归教主,土地分北狄……”
“七星令竟是前朝兵符之外的‘调兵密令’!”阿青攥紧密信,“幽冥教主想借宝藏募兵,联合北狄割据一方!”周伯通抚须:“不止如此。据觉明招供,七星令共七枚,分属七派,集齐可开启‘天枢宝库’——内藏前朝兵甲图纸、边防图,还有……”他顿了顿,“能号令边军旧部的‘虎符残片’!”
众人皆惊。凌锋猛拍桌案:“难怪他们囚禁各派弟子!原来是要凑齐七星令,掌控边军!”钱药师补充:“宝库若开,幽冥教主手握兵甲图纸与虎符残片,北狄铁骑南下时,边军或临阵倒戈……”
“必须阻止他们!”阿青按剑起身,“殿下需立即下令,封锁各派掌门,追缴流落民间的七星令!”
【第三节:周翁定计反围剿,三路伏兵锁鹰愁】
周伯通铺开地图,指尖在秋狝围场画圈:“幽冥教主既以鹰愁涧为伏兵点,我们便将计就计——三日后秋狝大典,太子按原计划赴围场‘落鹰涧’,实则……”他蘸水在地图上画出三条线:
反制三路:
明路(诱敌):太子率少量禁军(凌锋带队)赴落鹰涧,故意暴露行踪,引幽冥教主力与北狄先锋入鹰愁涧。
暗路(伏击):阿青率断弦队、钱药师弟子埋伏鹰愁涧两侧崖顶,用滚木礌石、药箭封锁退路;石勇带两千禁军堵死涧口,断其援兵。
奇路(夺令):小莲携真密信联络北狄降将赫连峰(赫连朔之弟),许以“世袭罔替+平分宝藏”,令其率部倒戈,袭击幽冥教后路;周伯通则亲赴华山、峨眉等派,说服掌门交出七星令,或暂借兵符图纸。
“记住,”周伯通目光扫过众人,“秋狝大典是阳谋,我们要让幽冥教以为胜券在握,实则踏入死局!”阿青点头:“臣请命主攻鹰愁涧,夺回七星令!”凌锋按枪道:“末将领禁军护驾,若有差池,提头来见!”
【第四节:小莲联络降将顺,钱药师备药防暗算】
当日午后,小莲携密信与虎符残片(从黑风岭缴获),乘马车前往北狄降将营地。赫连峰(年近四十,面容阴鸷,左颊有箭疤)见虎符残片,瞳孔骤缩:“此乃先父遗物!幽冥教主竟敢私藏!”小莲趁热打铁:“赫连将军,幽冥教主承诺您‘平分宝藏’,实则欲借北狄之手灭口。如今太子有令,若您反戈,不仅世袭罔替,还可分得雁门关以北三座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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