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小洋房的最后一个角落,太阳还挂在空中。
看时间还早,林鸿彬从空间提了个桶,扛了根鱼竿,准备去海边。
他沿着演武路往海边走,咸湿的海风裹着淡淡的渔腥味扑面而来。
路边的三角梅开得热烈,一丛丛一簇簇,玫红、紫红的花瓣缀满枝头,风一吹,便有花瓣悠悠飘落,落在青石板路上,成了天然的点缀。
高大的椰树站在路边,羽状的叶片在风里轻轻摇曳,沙沙作响,像是在哼着轻快的调子。
偶尔有骑着自行车的路人经过,车铃叮铃作响,与风声、花影相映,满是生活的惬意。
走到沙滩时,潮水刚退,露出大片湿润的沙地,不少渔民正趁着退潮捡花蛤。
见林鸿彬扛着鱼竿走来,一位皮肤黝黑的老渔民直起腰,笑着招呼:“同志,今天潮水好,底下的石斑鱼活跃得很,保准能钓着!”
“承您吉言!” 林鸿彬笑着拱手回应,脚步没停,往沙滩尽头的礁石区走去。
他特意选了处偏僻的礁石堆,这里少有人来,既能安心装样子。
手里握着鱼竿,目光望着远处的海平面,偶尔轻轻提一下竿,装作在感受鱼汛的样子
沙滩的另一头,隔着一道铁丝网,便是军事管理区,门口站着执勤的士兵,身姿挺拔。
林鸿彬远远望了一眼,便收回目光--那里是禁区,可不能随意靠近。
等到快放学的时候,夕阳已经把天空染成了橙红色。他把鱼竿收好,拎着提着满满的一桶海鲜,往学校西门走。
他要在西门等人!
今天中午,还没来报到的时候就打电话给祝晓燕、陈建新等人了,晚上要在宿舍楼聚一聚。
在校门口没一会儿,就听见熟悉的喊声,陈建新、蔡秋华和蔡雅婷出现在学校门口。
几人纷纷打了招呼:
陈建新老远就喊:“表哥!”
蔡秋华跟在旁边,笑着点头问好。
蔡雅婷则蹦蹦跳跳地跑到林鸿彬面前,脆生生地喊:“场长,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你们好啊!”
几人刚聊了两句,祝晓燕就拎着一个帆布行李袋快步走来,额角带着薄汗,头发有些凌乱。
“我刚才去宿管科登记,耽误了点时间,晚上就不住校了,明天补完手续就好了。” 她一边整理头发,一边解释。
林鸿彬晃了晃手里的铁皮桶,桶里的海货还在轻轻蹦跳,发出细微的声响:“刚才去海边弄了一桶海鲜,晚上咱们吃海鲜大餐!”
“欧耶~场长,好久没吃你做的菜了!”蔡雅婷蹦着拍手,眼里满是兴奋,嘴巴还舔了舔嘴唇!
几人说说笑笑往小洋房走,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晃晃悠悠。
回到小洋房,屋里顿时热闹起来。
林鸿彬系上围裙进了厨房,祝晓燕洗了手打下手。
铁锅烧得通红,姜片和葱段下锅,“滋啦”一声爆出香味。青蟹对半切开,裹上薄薄一层淀粉,下锅生煎,很快就煎出金黄色,蟹肉的鲜香扑鼻而来;
鲷鱼处理干净,放上姜丝和葱段,上锅清蒸,出锅后淋上热油和生抽,鲜得能掉眉毛;
小管洗净后白灼,蘸着蒜蓉酱吃,最是原汁原味;
红虾下锅油焖,加了点辣椒和料酒,香辣入味;
蛏子用盐焗,打开壳就能看见肥嫩的蛏肉;
小海鱼则做成酱油水,咸鲜可口,最是下饭。
五个人围坐在餐桌旁,桌上摆着满满一桌子海鲜,旁边还放着一坛的果酒。大家倒上果酒,碰杯声清脆悦耳。
“我倒是觉得喝果酒还是用竹杯感觉最好!”
“哈哈哈,那得得等我们回青云山了!”
五个人围坐在餐桌旁,喝着果酒,聊着各自的近况,直到宿舍快熄灯,其他三人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门一关,林鸿彬和祝晓燕一起收拾碗筷,洗完碗后,两人进了空间。
先是慰一番相思苦,接着就聊起了孩子。
“过两天,爷爷奶奶会把两个小家伙送过来!”林鸿彬抚摸着祝晓燕的头发,轻声说道。
祝晓燕靠在他肩上,声音温柔,又带着几分担忧:“爷爷奶奶年纪大了,路上吃不吃得消?”
“放心,我跟青云山的同志说好了,让他们派车把爷爷奶奶和孩子送到清源车站,咱们到鹭江车站接,不用他们多跑路,等回去的时候,也一样送他们到车站,不会累着的。”
林鸿彬笑着解释。
“祝晓燕这才放下心来,笑着说:“也好!正好周末的时候,咱们带他们去海边逛一逛,孩子们肯定喜欢。对了,爷爷奶奶有见过海吗?”
“爷爷年轻的时候就在这里游学,应该是见过的。”林鸿彬回忆着爷爷说过的往事,
“至于奶奶,她这辈子大多时候都在村里,估计都没出过县,更别说见海了,这次正好让她好好看看。”
第二天,林鸿彬换上整洁的中山装,骑着二八大杠自行车载着祝晓燕进了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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