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深秋,西北某县城边缘,一座灰黑色牢房静静蛰伏在旷野。牢房四围是高耸的夯土墙,墙根处荒草疯长,在夜风里晃出细碎声响。东北角岗楼顶端,年轻的战士小宋握着钢枪,月光把他的影子钉在了望口——今晚,是他调岗到这的第一班夜岗。
老同事老张交接班时,眼神躲闪:“这地方早年是乱葬岗,80年代处决的重刑犯没人认领,都埋在墙根……”小宋拍掉老张按在他肩头上的手,军大衣猎猎作响:“班长,新时代讲唯物,您别吓人。”老张盯着岗楼外那片黑黢黢的野地,喉结滚动,终究没再开口。
第一章:白影乍现
夜10点,月光把岗楼照得雪亮。小宋数着远处野狗的吠叫次数,试图驱散困意。钢枪托在肩头愈发沉重,他的眼皮开始打架——突然,一道白影从高墙外20米处闪过!小宋瞬间清醒,手指扣紧扳机,瞳孔在夜视仪里缩成针尖:“越狱?不可能……这墙3米多高!”
他绕岗楼跑了半圈,手电光扫过夯土墙每一块砖石,荒草在风里倒伏如浪,却连个脚印都没有。“眼花了?”小宋揉了揉眼,岗楼里的老式挂钟滴答作响,指针指向1:03。
第二章:哭泣的白影
凌晨1:30,寒雾漫上岗楼。小宋哈出白气,正想从裤兜摸块薄荷糖,呜咽声突然从墙外钻进来。那声音像被掐住喉咙的婴孩,又像老妇在坟头抽噎。他猛地转头,竟看见一团人形白影,正慢悠悠往岗楼飘来——不是走,是离地半寸的“飘”!
白影越近,哭声越清晰。小宋后颈的冷汗浸透衣领,他想喊,喉咙却像塞了棉花。等白影挨到夯土墙,竟“唰”地穿了过去,眨眼消失在墙内阴影里,哭声也陡然止住。小宋踉跄后退,后背撞在钢枪上:“这、这他妈……”
第三章:鬼四 knocking
岗楼铁门突然传来**“当当当当——”的敲门声,四下一停,节奏古怪。小宋想起老张的话:“人三鬼四,只有那东西才会四下一停敲门……”他攥紧枪柄,喉结滚动:“谁?!” 三遍喊完,敲门声不停,反倒响起“哒哒”的爬楼声**——可岗楼楼梯只有12级,正常人10秒就能上来,这声音却拖拖拉拉响了5分钟,像有个沉重的东西,每一步都要碾碎楼梯。
“谁!出来!”小宋把枪口对准楼梯口,手指扣在扳机上发抖。爬楼声戛然而止,空气死寂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愤怒突然压过恐惧,他对着夜空扣下扳机——“砰!” 枪火照亮半边天,惊起野鸦扑棱棱乱飞。
第四章:领导的秘密
枪声2分钟后,铁门“哐当”被推开。牢房领导带着两个战士冲上来,手电光扫过小宋煞白的脸。“怎么回事?”战士小李喘着气问。小宋刚要开口,领导突然轻轻摇头。他喉咙发紧,随便编了个“野猪撞门”的理由。
后来小宋被拽进办公室,领导锁门时眼神复杂:“这事烂肚子里。以后夜岗派两个人,枪响就说走火。”小宋攥着发烫的枪柄:“到底怎么回事?那白影……”领导盯着窗外野地,良久叹气:“有些事,知道了对你没好处。”
尾声:未解的夜岗
自那夜后,牢房夜岗再没派过单人。小宋调走前,偷偷问过厨房大师傅,大师傅往炉膛添了块煤,火星子溅得老高:“早年处决的人,怨气重哟……那墙里埋的不止尸骨,还有执念。”
多年后,小宋成了老宋,仍会在月圆夜梦见那道白影。他始终想不明白:那晚爬楼的究竟是什么?领导摇头时,看见的是墙根下若隐若现的白骨,还是别的东西?
而那座牢房,在新世纪的旧城改造中被推平。挖掘机挖断夯土墙时,工人发现墙缝里卡着片女人的白绫,风一吹,竟发出类似呜咽的声响——当然,这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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