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顺着亚乌菈热切的目光推过去——所谓的“奶牛棚”,就是几根木棍支着块破油布。棚下,一头黑白花色的“奶牛”正慢悠悠地嚼着干草。仔细看,那奶牛头上戴着的犄角头饰歪了一点,露出底下标志性的、一丝不苟的黑发,鼻梁上架着的圆框眼镜在昏暗光线下诡异地反着白光,正是努力扮演奶牛、浑身散发着“低调强者被迫营业”气息的希德·卡盖诺!他一边机械地咀嚼,一边用死鱼眼透过镜片,精准地瞄了一眼由莉的方向。
由莉顺着亚乌菈的目光也看到了那头“奶牛”,镜片寒光一闪。她走上前,出乎意料地伸出手,极其温柔地摸了摸亚乌菈的头顶,声音却依旧平稳无波):
“汉塞尔,生存实训的核心是锻炼个体能力。依赖外力辅助,尤其是携带可能破坏森林生态平衡或引发不必要关注的‘大型生物’(她瞥了一眼希德),属于严重违规行为。该生物已被列为‘一级违禁品’。禁止携带。” 她收回手,动作标准得像完成了一次精密仪器校准。
马雷·贝罗·菲欧雷(格莱特)一直努力把自己缩在姐姐亚乌菈的背后,试图用她娇小的身躯挡住自己。他穿着带花边的裙子,紧紧抱着他那根伪装成普通树枝的魔杖,小脸煞白,身体微微发抖。
马雷(从姐姐背后探出半个脑袋,声音细如蚊蚋,带着浓重的哭腔):“姐姐……我、我不想去……森林里好黑,有虫子,可能还有大怪物……我想回家…写作业……” 他抱紧了怀里的“树枝”,仿佛那是唯一的救命稻草。
亚乌菈猛地回头,驯兽鞭“啪”地一声在空中甩了个脆响,杏眼圆睁,完全曲解了弟弟的意思:“什么?!马雷…格莱特!你的意思是跟着姐姐我去森林探险‘玩’,还不如回家写那些无聊的数学作业有意思是吧?!你是看不起这次生存实训吗?!” 她的小脸因为“被质疑”而涨红,鞭子危险地指向地面。
马雷吓得浑身一哆嗦,像受惊的兔子,脑袋摇得像拨浪鼓,语无伦次:“没!没有!姐姐!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作业一点也不好玩!我…我是说…森林…森林肯定更有趣!对!更有趣!” 他几乎是喊出来的,带着浓浓的求生欲,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按照剧本,由莉表现出失去了最后的耐心的样子,她不再废话,肩膀上的礼仪杖瞬间滑落入手,手腕一抖,沉重的杖身带着呼啸的风声,如同扫垃圾一般,精准地、不容反抗地“横扫”在亚乌菈和马雷的屁股上!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不会真伤到,但绝对能让人腾空!):
“森林区域。传送——!”
后台娜贝按照剧本发动第五位阶魔法集体传送。
“哎哟!”
“哇啊!”
伴随着两声短促的惊呼,亚乌菈和马雷像两颗被强力击飞的棒球,手舞足蹈地飞过小屋前的草坪,“噗通”、“噗通”两声,精准地摔进了右侧象征森林区域的、铺着软垫的舞台边缘。亚乌菈手里的驯兽鞭脱手飞了出去,马雷的“树枝”魔杖也掉在一旁。
花京院·典明(父亲)依旧蹲在门槛上,目睹了全程。他脸上那佛系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裂缝,像是程序运行出现了0.1秒的延迟。他看着两个“孩子”消失的方向,缓缓抬起手,象征性地挥了挥。背景音乐极其突兀又无比应景地响起——是《JoJo的奇妙冒险》第一部主题曲《Sono Chi no Sadame》(血之宿命)那激昂悲壮旋律的改编版,但演奏乐器变成了一支凄凉走调、还漏着风的口琴!吹奏者,正是花京院本人!那悲伤又带着点滑稽的调子,完美诠释了一个“佛系父亲”被迫“裁员”后的复杂心境。
观众席瞬间沸腾!来自不同世界的目光交织成一张巨大的反应网。
曹焱兵(眼睛放光地盯着舞台上那堆小山般的柴火):“啧!这柴火垛码得…有点意思啊!要是用俺的十殿阎罗烧起来,肯定够劲!够持久!于禁!记下来,回去咱也这么堆!”
曹玄亮(扶额):“哥…重点不是柴火啊…那个戴眼镜的女仆长好可怕,感觉比某些寄灵人还讲‘规矩’…”
夏铃(同情心泛滥,看着被“扫”飞的马雷):“啊啊啊那个弟弟好可怜!那个女仆长怎么能这样!森林里多危险啊!花京院爸爸你倒是说句话啊!吹口琴有什么用!” 她气得直跺脚。
北落师门(石灵明好奇地想去够飘过来的虚拟纸屑):“门司令,投喂…不行吗?” 北落叼着烟,眯眼盯着告示牌:“纪律…嘿,有意思。”
罗小黑(蹲在无限肩头,碧绿的猫眼瞳孔微微收缩,直勾勾盯着牛棚):“喵?”(无限,那头牛…感觉好怪。气息…像人,又像石头…好硬好空。)
无限(轻轻抚摸小黑的下巴,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嗯,伪装得不错,可惜…内核太‘实’了。不过,纪律性弃养…这家庭构成本身就够奇幻了。” 他瞥了一眼由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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