谛听(摇着扇子,饶有兴致):“暗精灵?这血脉可不多见。森林生存?呵,对那俩小家伙来说,怕不是回家一样轻松?那个弟弟是装的吧?”
风息(抱着手臂,冷哼一声):“人类…不,这些奇奇怪怪的生物,对幼崽的‘处置’方式,还真是…效率优先。” 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
九月(狐狸耳朵都炸毛了,指着亚乌菈和马雷):“等等等等!暗精灵?!这算哪门子‘人’啊?这裁员理由不成立吧!物种都不同啊喂!那个女仆长姐姐是不是对‘人’有什么误解?” 她转头看向精卫,“精卫你说是不是?”
精卫(正试图用灵力把飘落的虚拟纸屑聚拢成堆,闻言头也不抬):“扔孩子?森林?这剧情我熟!当年我…(刚想开始填海回忆杀,被敖烈赶紧打断)”
敖烈(龙角冒汗,赶紧把话题扯回来):“咳咳!九月说得对!种族认定是问题!不过那个父亲…佛系得有点过头了吧?吹JOJO口琴是什么新型的悲伤表达方式?” 他一脸困惑。
哮天(兴奋地尾巴狂摇):“汪!奶牛!好大的奶牛!毛色真亮!不知道肉…唔!” 被杨戬一把捂住嘴。
杨戬(第三只眼微微睁开一条缝,扫过希德扮演的奶牛):“…此牛,有杀气。嗯…内敛的杀气。”
伍六七(原本在打瞌睡,被钉崎的锤子声惊醒,看到由莉扫飞孩子的一幕,一拍大腿):“哇靠!好功夫!以气御杖!这精准度,这力道控制!靓女,你系唔系同行啊?” 他职业病发作,开始分析由莉的“刺杀”手法。
鸡大保(叼着雪茄,小眼睛闪烁着精明的光):“啧!小飞啊,看到没?那个女仆长讲话好有‘规则’啊!‘一级违禁品’?‘冗余人口’?‘转移程序’?哇,这要是写进合同里,坑人于无形啊!学到了学到了!” 他掏出小本本飞快记录。
小飞(站在鸡大保头上,兴奋地“叽叽叽”叫,翅膀指向花京院的口琴)。
何大春(一脸严肃认真):“这位女仆长同志的行为,违反了《未成年人保护法》…呃,虽然他们好像不是人?但遗弃罪应该是成立的!纪律不能凌驾于法律之上!我要去和她谈谈!” 说着就要站起来,被梅花十三无奈地拉住。
梅花十三(看着告示牌和由莉,若有所思):“‘请勿投喂’…‘纪律刻进DNA’…这个班级,规则本身似乎就是最大的武器和枷锁。那个绿头发父亲的口琴…是唯一的反抗吗?无力又…有点好笑。” 她嘴角难得地勾起一丝极淡的弧度。
白月初(嘴里塞满了不知哪来的薯片,含糊不清地嚷嚷):“噗!草苗龟饲料?哈哈哈这爹也太惨了吧!森林里有免费WiFi?大叔你这谎撒得比我还不走心啊!不过…那个奶牛小哥有点意思,感觉在cosplay界也是个王者!” 他指着希德。
涂山苏苏(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小拳头紧握):“道士哥哥!那个…那个弟弟好可怜!被赶出去…森林里好可怕的!那个姐姐好凶!苏苏…苏苏想去帮他们!” 她身后的呆毛都耷拉下来。
王富贵(一脸嫌弃):“哼,粗鄙!穷酸!纪律性弃养?这理由倒是挺…别致。不过那个女仆长,身材和气质…咳咳,本少爷勉强打八分。至于那头奶牛…(他瞥了一眼希德反光的眼镜)总觉得在哪儿见过这么欠揍的反光…” 清瞳默默拉了下他的衣角。
清瞳(小声):“富贵,那个弟弟…好像真的不想去…那个姐姐…也好认真…森林…会有糖果屋吗?” 她眼中带着一丝童话般的期待。
舞台上的花京院,还在用那支漏风的口琴,凄凉地吹着《Sono Chi no Sadame》的变调。由莉·阿尔法则像完成了一次完美的房间除尘,礼仪杖重新扛回肩上,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着“任务完成”的冰冷白光。草坪上,“勿投喂”的牌子依旧醒目。告示牌顶端,钉崎野蔷薇无聊地打了个哈欠,手中的锤子蠢蠢欲动。
就在这幕荒诞、冰冷又带着一丝滑稽的家庭“裁员”剧似乎要定格时——
“BOOOOOOOM——!!!”
年的爆破音效再次撕裂剧场的空气!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响亮,带着迫不及待的兴奋和恶作剧得逞的狂笑,瞬间将所有观众的注意力从悲伤口琴和冷酷女仆长身上狠狠拽开!
“哈哈哈哈!干得漂亮!纪律性弃养达成!” 年那元气十足又戏谑无比的声音通过魔法符文扩音器响彻全场,“别急着同情!森林里等着这俩‘熊孩子’的,可不是什么大灰狼!而是——足以让蛀牙尖叫、让血糖爆表的究极诱惑!C班《糖果屋》,第一幕‘裁员完毕’,第二幕‘甜蜜陷阱’,无缝衔接——Let's GOOOOOO!!!”
伴随着年那极具煽动性的咆哮,舞台灯光骤然变幻!象征森林区域的稀疏树木后方,隐隐有七彩的、梦幻得不真实的光芒开始流淌,空气中也似乎飘来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腻到发齁的香气…
C班的糖果风暴,已然掀开了它甜蜜诱人的第一角。而观众席上,来自各个世界的目光,或同情、或吐槽、或分析、或期待,全都牢牢锁定在那片开始散发出危险甜香的“森林”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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