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不再理他,自顾自地绕过马车走去,邸阳生无端端被骂了,虽然不爽至极,但也只能快步跟上女子。绕过了马车,便看见高高的院墙和一扇红色双开大门,旁边还有一扇单开小门,屋檐正中央处悬挂着一幅大牌匾。
邸阳生驻足观看,这布景还挺像那么回事的,下意识地呢喃道:
“府邸!”
女子闻言,抬头看了看牌匾,又转头一脸惊愕地看着他,随即讥笑道:
“那是邸府!从右边往左看!你不是读过私塾吗?怎的学识还不如我们这些丫鬟!别看了,快走吧!”
哦,也对,古装剧嘛。邸府?姓邸的府邸吗?难道这是我老家的祖屋?等等,丫鬟?这女的是丫鬟?都什么年代了,还丫鬟!就凭她这个态度当个保姆我都嫌弃!这是拍的什么短剧?等我见到了导演,保证不打死他!
跟着女子从小门进入,走了一路,途经也见到很多似那女子一般的人,那应该是些演丫鬟小厮的群众演员,也没人搭理过邸阳生,他便觉得群众演员嘛有点情绪那是正常,能理解!
来到一处宽敞的大厅,女子停下脚步,邸阳生则一路好奇地东张西望,一个不留神差点撞上女子,女子嫌弃地侧身退开几步,说道:
“你就在这等着老爷,记住了不要乱跑,别一会儿出了什么事连累我!”
邸阳生点了点头:
“哦,好的,我知道了。”
刚想再问要等多久,女子便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不想再和他相处一秒似的!邸阳生也是无奈,于是便四处打量起来,在大厅逛了一圈,除了些花瓶什么的摆设之外,其他的也没什么特别,他随便找了张椅子就一屁股坐下,随手摸了摸扶手,咦?这是大红酸枝?嚄!可以啊,剧组也是够拼的,大手笔啊!
出生自一个有底蕴的大家族,自幼便见识过家中长辈那些奢华的家具,对于名贵木材,他也算颇有见识。
唉,连个茶水也没得喝,场务也不见人影,这要等多久啊!想着想着就靠着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邸阳生被一阵声响吵醒,一对中年夫妇便步入大厅,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年轻和一帮刚才见到的丫鬟小厮。
中年人经过邸阳生时还用一种道不明的眼神看了看他,见他没反应,哼的一声就继续往里走,在正中央的大椅子上坐下,那中年妇女也坐在了他旁边,小年轻坐在下首位。待那些丫鬟小厮站定后,便齐齐行礼道:
“老爷夫人吉祥!少爷吉祥!”
邸阳生被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也不敢作声,暗道:还吉祥,这到底是拍的什么剧?大清早亡了!
中年人摆了摆手,丫鬟小厮便各自起身,随后有丫鬟给他俩奉茶,也给那小年轻奉茶。中年人轻抿一口放下杯子,盯着邸阳生问道:
“看来你现在是胆大得很啊,都敢夜不归宿了!”
周围鸦雀无声,邸阳生愣了愣,指着自己问道:
“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中年人闻言后愤怒地将茶杯往地上一砸,茶杯碎片四射,差点划到邸阳生,又把他吓了一跳,他也是生气了,怒道:
“嘿,你这大叔,说话就说话,你差点砸到我了你知不知道!”
中年人捂着胸口:
“反了反了,你现在真是无法无天了,敢这么和我说话!”
旁边的中年妇女即刻扶着他帮他顺着气:
“老爷,别动气,孩子嘛,慢慢教就是了!”
“你看看他!他还知道我是他爹吗?他若是有小哲一半懂事我就烧高香了!”
邸阳生闻言一愣,问道:
“你说啥?你是我爹?”
中年人更加不顺气了,怒道:
“逆子!你是翅膀硬了,连你爹都不认了!”
中年妇女即刻说道:
“老爷,别动气,阿生可能是喝醉了脑子还不清醒,您就别和他计较了!”
“嘿!不是,你说谁喝醉了,我清醒得很!这拍的什么戏?导演呢?给我滚出来!”
邸阳生也被气到了,这特么是在搞什么飞机!
中年人一拍桌案,怒道:
“逆子!逆子啊!到现在还在胡言乱语!你这是要气死我吗!来人,把这个逆子押回房间,禁足三日,每日只给他吃一顿饭,什么时候清醒了什么时候再放他出来。”
邸阳生还想跟这老登理论几句,只见两个身形健壮的小厮立马就将他架起,他挣扎无果,一路被拖行至一个破败的小厢房中,往地上一丢,疼得他龇牙咧嘴的,一个小厮还拍了拍手,像似邸阳生有多脏似的,讥笑道:
“大少爷你就好好待着吧,谁叫你忤逆老爷的,有你受的,还真当自己是大少爷呢,哈哈哈,二狗,走喽!”
房门被重重地关上,还听见上锁的声音,邸阳生坐在地上扫视了一圈,这个房间简陋至极,除了一个书架、一个衣柜、一个水缸、一张书桌和一张木床之外,就别无他物了。
他踉跄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口中还骂骂咧咧的!来到书桌旁,拿起桌上那本翻开的书籍,扫了一眼里面全是繁体字,再翻看封面,上面写着‘大乾地理志’,他顿时浑身一震,回想起自他在马车上醒来之后的事情,手中的书跌落地上!
“艹!我穿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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