邸阳生的脸颊上出现了一圈粉嫩的牙印,他捂着脸蛋,怒道:
“陆执信,你属狗的吗?说话就说话,怎就动嘴了?”
“哼,你怎么知道我就是属狗的?咬死你!”
“玉笙!快来给我看看,我怕她有狂犬病!”
玉笙一边给他检查伤势一边咯咯咯地笑着:
“少爷,什么是狂犬病啊?我还没听过这种病!”
“就是疯病!会传染的!最常出现在狗的身上,哦,还有蝙蝠、老鼠等身上!”
“哦,我知道了,我见过的,有些很温顺的狗,突然就性情大变,变得很暴躁!很有攻击性!四肢僵硬转着圈走,流口水,怕光怕水,有时还会自残!最后全身抽搐而死!”
邸阳生一拍大腿:
“对!就是这个!狂犬病还有潜伏期的!哎呀我艹!这个时代没有狂犬疫苗!这可怎么办啊?玉笙,我还有救吗?”
陆执信被气得小脸通红,怒喝道:
“邸阳生!”
邸阳生和玉笙即刻怔住,安静地看着她:
“玉笙,你一会儿也给她看看!”
陆执信哼的一声就转身离开,孔时贞即刻让丫鬟跟上,带主母去厢房休息。
玉笙咯咯咯地笑了几声,说道:
“少爷,您没事的,皮都没有破,牙印子睡一晚就消了。执信姐是不是生气了?”
“她还生气?我都还没有生气,真是惯着她了!你说说,我一三品御史老爷,脸上一圈牙印,怎么上街见人?”
“少爷,执信姐姐还没有过门呢,脸皮薄害羞一些也是正常。”
邸阳生眉毛挑了两下:
“这么说我的小玉笙就过门了?”
“少爷,讨厌!”
挑起玉笙的下巴,就在她的薄唇上香了一口,惹得玉笙嘤咛了一声!
这时,孔时贞回来了:
“主人,浴桶准备好了。”
“嗯,你跟着来,服侍我沐浴!”
“是,主人!”
说罢,邸阳生便拉着茹意和玉笙,随孔时贞一同离去。泡在浴桶中,孔时贞跪坐在一旁,轻柔地为他淋上温水,暖烟袅袅升腾,令人感到无比舒适,邸阳生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
不多时,邸阳生缓缓站起身,茹意和玉笙即刻帮他擦拭着身上的水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孔时贞,嘴角翘起一个弧度:
“过去趴着!”
天边渐渐泛起鱼肚白,那是夜与昼交接的信号,微光像潮水般,从地平线漫涌而来,逐渐驱散了黑暗!
曾经高高在上的孔家大小姐,一夜之间跌落凡尘,并向着黑暗的深渊不断下坠......
晨早,邸阳生和众女在圣府的膳厅里吃着早饭,孔时贞步履蹒跚地服侍左右,这时,暗卫来报:
“少爷,孔志成求见。”
“让他进来吧。”
孔志成进来后恭敬地行了一礼,奉上一个木盒:
“大人,此乃孔府所辖之全部房产、商铺及田地之地契,银票与黄金白银数额甚大,然均已逐一清点妥当,敬候大人裁示!”
“嗯,很好,接着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安排好家里的事,你们一家三口便进京面圣吧!”
“是,大人!”
孔志成随后看了看孔时贞,心中不免刺痛了一下,说道:
“大人,时贞她......”
邸阳生提手止住:
“孔时贞现在是我的女仆,以后也与孔家再无半点关系!”
孔志成叹了口气:
“时贞打小便娇生惯养,被众人追捧,不懂得如何服侍人,若是日后她有什么怠慢,还望大人见谅!”
“嗯,没事,她学得很快!你也可以放心,跟着我好吃好喝的,不会苛待了她的!”
“多谢大人!”
一个时辰过后,全体锦衣卫已整装待命,衍圣公及孔家众人面色惨白,均被铐上手铐、锁上脚镣,并用麻绳逐一串联!随着邸阳生一声令下,大队人马随即启程,浩浩荡荡向曲阜府衙进发!
开道的锦衣卫敲锣打鼓,沿途高声宣读孔家人的罪状,引发民众一片哗然,纷纷随之涌向府衙。
刚抵达府衙,曲阜的众官员已在门口恭候。他们清晨接到锦衣卫的通知时,无不吓得战战兢兢,唯恐被孔家牵连!
府衙前已被锦衣卫清理出一块空地,官员们也早已搭建起高台。衙役们搬来了桌椅,邸阳生随即在高台上就座。青禾手持卷宗,正气凛然地宣读起孔家人的一项项罪状。
一时间,孔家那崇高伟岸、圣洁无瑕的形象在民众心中轰然崩塌。面对这一巨变,部分学子难以接受,竟开始煽动民众,引发事端!
“这是污蔑!”
“对!衍圣公乃文坛之定海神针!你们这些狗官怎么敢这样欺辱圣人之后!”
“放人!放人!”
“衍圣公无罪!院长无罪!”
民情激愤,局势逐渐趋向失控,锦衣卫们亦呈剑拔弩张之势,个个手按刀柄,戒备森严!
青禾朗声道:
“胆敢扰乱公堂者,杀无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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