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教授说,“易经讲‘物极必反’,边际效应也是如此。第一口奶茶喝着最香,第二口就差一点,第三口可能就腻了——这就是‘边际效用递减’。就像阴阳转化,当收益超过临界点,就会向相反方向发展。美国的消费文化里,这种‘理性凑单’反而少一些,他们更倾向于‘需要就买,不需要就不凑’,这和他们‘个体效率优先’的思维有关。”
许黑突然反驳:“我才不凑单!我觉得多花10元就是亏,哪怕省了钱,也是多花了本来不该花的钱。”
教授笑着说:“这就是个体差异啦!经济学不强迫所有人都一样,而是研究‘大多数人的选择规律’。许黑的选择,其实是‘规避损失’的心理在起作用,心理学里叫‘损失厌恶’,和理性人假设并不冲突,只是决策的侧重点不同。”
三、夏天的西瓜:供求关系、市场机制与哲学“平衡法则”
“第三个场景,夏天的西瓜。”教授拿起一张图表,“你们发现没?6月份天气热,西瓜刚上市,价格能涨到5元/斤;到了8月丰收,价格就跌到1.5元/斤,这是为什么?”
“因为6月西瓜少,想买的人多!”蒋尘立刻回答。
“8月西瓜多,卖不完就降价!”叶寒补充道。
“没错!这就是经济学最核心的‘供求决定价格’原理。”教授重重点头,“需求涨、供给少,价格就涨;供给多、需求稳,价格就跌,市场就像一只‘看不见的手’,自动调节平衡——这是亚当·斯密在18世纪提出的观点,也是古典经济学的核心。”
“亚当·斯密?就是那个‘经济学之父’?”周游问道,“我记得他还说过,个体逐利能带动整体繁荣?”
“太对了!”教授赞许道,“古典经济学(18-19世纪)的代表人物就是亚当·斯密和大卫·李嘉图。斯密的‘看不见的手’认为,自由市场能让资源配置更高效;李嘉图的‘比较优势’,则解释了为什么各国要做国际贸易——比如中国擅长制造,美国擅长科技,互相交换能实现双赢。”
“那后来呢?这个理论一直管用吗?”吴劫好奇地问。
“当然不是。”教授说,“到了20世纪30年代,大萧条爆发,市场完全失灵,大量工人失业,西瓜再便宜也没人买。这时候凯恩斯站了出来,提出‘政府要干预经济’,就像给市场‘搭把手’——政府投资建工厂、调控利率,让经济慢慢复苏,这就是凯恩斯主义,也是宏观经济学的基础。”
“这就像易经里的‘阴阳互补’吧?”秦易说道,“市场自由是‘阳’,政府干预是‘阴’,光有阳不行,光有阴也不行,两者平衡才能稳定。”
“秦易的比喻太精准了!”教授赞叹道,“哲学里也讲‘平衡法则’,任何极端都会出问题。到了现代,经济学不再单一信奉某一理论,而是多元发展——比如弗里德曼的货币主义,主张减少政府干预、稳定货币;行为经济学结合心理学,解释人为什么‘不理性’。就像西瓜价格,完全自由放任可能导致囤积居奇,过度干预又会让农民失去积极性,只有‘市场调节+适度引导’,才能实现平衡。”
四、中美经济学文化差异:政府、个体与文明基因
“现在咱们回到周游刚才提到的话题,”教授在黑板上画了两条线,“中美经济学文化的核心差异,其实是‘政府与市场的角色’‘集体与个体的优先级’决定的,背后是历史背景和文明基因的不同。”
“先看政府与市场:中国像‘领航员’,美国像‘裁判’。”教授解释道,“中国会通过政策引导经济方向,比如扶持新能源、调控房价,既要让市场自由竞争(比如奶茶店定价、超市促销),也要兼顾社会公平;而美国更强调‘市场自主运行’,政府很少直接干预企业经营,比如硅谷的科技公司,全靠自由竞争发展,政府只负责保护知识产权、维护市场秩序。”
“这和易经的‘刚柔并济’有关吗?”吴劫问。
“有关系!”教授说,“中国文化讲究‘集体利益优先’,政府的‘领航’本质是为了‘共同发展’,比如脱贫攻坚、区域协调政策,就像易经‘群龙无首,吉’,强调的是整体和谐;而美国文化源于西方个人主义,更突出‘个体机会平等’,鼓励个人创业、财富积累,认可竞争带来的贫富差异,认为这是激励创新的动力——这就是哲学里‘整体与局部’的不同侧重。”
“再看日常经济行为:中国家庭爱储蓄,美国家庭爱信贷。”教授继续说,“蒋尘,你家是不是会把一部分钱存起来,用于教育、医疗?”
蒋尘点点头:“我妈妈说,存钱是为了‘未雨绸缪’,万一有急事能用上。”
“这就是中国的‘风险规避’文化,和易经‘居安思危’的智慧不谋而合。”教授说,“而美国更倾向于‘提前享受’,比如贷款买房、信用卡消费,月光族很常见。这背后是经济环境的差异——中国的社会保障体系在逐步完善,而美国的信贷市场更成熟,也反映了‘当下满足’与‘长远规划’的哲学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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