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阳光透过玻璃幕墙,在猫眼研究院的数据大屏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分析师林薇第三次揉了揉眼睛,确认屏幕上跳动的数字没有出错——《遇见》上映第七天,票房实时数据突破1.2亿,累计票房达到1.87亿,距离两亿大关只剩一步之遥。
“这不可能。”实习生王鹏手里的咖啡差点洒在键盘上,“上周预测最多1.5亿封顶,现在居然快翻倍了!要不要调整模型参数?”
林薇调出近七日的票房曲线,指尖划过那条陡峭上升的红线:“不用调,是市场疯了。你看这个,二三线城市票房占比从35%涨到58%,说明下沉市场彻底爆了。还有这个,40岁以上观众占比27%,这在青春题材里简直是奇迹。”
她正说着,大屏突然弹出一条预警——《遇见》的单日票房超越《极速追击》,成为当日票房冠军。办公室里瞬间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叹,有人翻出该片的投资成本表:“总成本才800万,这回报率快赶上印钞机了!”
此时的高浪正站在上海电影节的分会场后台,手机被各种祝贺信息轰炸得发烫。张涛发来的截图里,各大影院的《遇见》海报前都排着长队,沈阳一家影院甚至挂出“购票请提前三天预约”的牌子;刘一菲转发的本地新闻显示,有社区组织退休老人包场观影,拄着拐杖的大爷大妈举着“致敬平凡善意”的横幅,在影院门口合影留念。
“高导,该您上台了。”工作人员的提醒让他回过神。当他走上发言台时,台下突然响起雷鸣般的掌声,比刚才任何一位大导演登台时都要热烈。
“其实我到现在还觉得像做梦。”高浪握着话筒的手微微出汗,“上周这个时候,我们还在为排片率能不能到5%发愁,今天却站在这里跟大家分享票房心得。说真的,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是每个走进影院的观众,用一张张电影票,把这部小成本电影托举到了现在的高度。”
观众席里,华谊兄弟的副总张国立端着茶杯的手顿了顿。他身边的助理低声说:“张总,我们投的那部文艺片要不要追加宣发?《遇见》的路数好像能抄……”
“抄?”张国立冷笑一声,“你以为人家靠的是运气?早上我看了北京的场报,有个卖煎饼的大爷连出摊都顾不上,带着老伴连刷三遍,说想起自己过世的闺女了。这种能戳中人心的片子,不是砸钱就能抄来的。”
散场时,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拦住高浪。他是上海电影制片厂的老厂长陈明远,手里捏着本泛黄的笔记本:“高导,我给你算笔账。1983年我拍《老街》,成本32万,票房87万,当时觉得是天大的成功。现在看你的片子才明白,好电影从来不怕时代变,只要把人拍透了,到什么时候都能打动人。”
高浪刚想说话,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新疆克拉玛依的影院经理赵建国打来的,信号里夹杂着风沙的杂音:“高导!我们这儿今天加了四场,最后一场都凌晨一点了,还有人裹着棉袄来看!有个石油工人看完哭了半小时,说想起十年前救过他的老班长……”
挂了电话,刘一菲递来一瓶温水:“刚才看到周思琪发的微博,她组织北师大的学生去敬老院,给老人读《遇见》的台词,好多老人都听得掉眼泪。”
高浪点开那条微博,配图里周思琪正给轮椅上的老奶奶擦眼泪,背景墙上贴满了学生们手绘的老酒馆插画。热评第一是李哲发的:“之前总觉得拍电影要靠技术,现在才明白,最厉害的技术是真诚。”
傍晚的庆功宴设在一家临湖的餐厅,来的大多是当初愿意给《遇见》排片的影院经理。万达的周建明喝得满脸通红,举着酒杯非要跟高浪碰一个:“高导,我服了!昨天集团开会,把我树成‘精准把握市场’的典型,其实我心里清楚,当初要是再犹豫两天,现在就得去领批评了。”
邻桌的赵红梅正在给同行看手机里的照片:“这是我们影院的‘老酒馆留言墙’,三天就贴满了。你们看这条,‘看完给前夫打了电话,让他周末接孩子时带瓶好酒,毕竟他当年也冒雨给我送过药’,这电影都快成情感调解器了!”
正说着,黄志强推门进来,手里扬着张报表:“告诉大家个好消息,《遇见》的排片率明天提到42%!中影那边松口了,说要跟高导谈谈下部电影的合作,王海涛还特意让我带句话,说之前是他眼光短浅。”
哄笑中,高浪的手机收到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只有一张照片——偏远山区的露天影院里,乡亲们搬着小板凳围在银幕前,《遇见》的画面正映在临时搭起的白布上,有人举着手机打灯,有人在黑暗中悄悄抹眼泪。发信人备注是“支教老师陆瑶”,附言:“孩子们看不懂复杂剧情,但都记住了老周说的‘要做个好人’。”
深夜的票房数据再次传来爆炸消息——《遇见》累计票房突破两亿,成为2005年暑期档最大的黑马。张涛在群里发了个红包,手速最快的是打印店老板王建国:“高导,我刚给打印机换了新墨盒,准备明天多印点《遇见》的海报,谁要就免费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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