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湾的晨光刚漫过银座的玻璃幕墙,君墨尘已站在慕容财团总部楼下。他指尖转着枚鸽卵大的翡翠原石——这是昨日从沪市古玩市场随手捡的“废料”,经玄清劲气蕴养,内里已凝出满绿。道袍下摆沾着些海风的潮气,却丝毫不减他周身“君子如玉”的气韵,路过的OL们频频回头,手机镜头不自觉对准他的侧脸。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一群黑衣武士簇拥着道身影走出。君墨尘眸中天眼微亮,先闻一阵木屐轻响,似碎玉落盘——
那女子足踏银箔镶边的木屐,屐齿叩击大理石地面,竟敲出《广陵散》的断章。往上是绯红振袖和服,振袖上绣着墨竹,风起时竹叶似要从布上飘出,腰间紫晶带缠了三圈,将腰肢束得纤细如柳,裙摆开衩处,雪白长腿每走一步,都引得周围倒抽冷气。再看她面容,乌发用墨玉簪绾着,碎发贴在颈侧,侧脸线条冷硬如刀削,偏偏一双桃花眼含着霜,眼尾上挑时,既有樱花的艳,又有寒梅的傲。正是慕容财团社长,慕容雪。
她刚迈出大厦旋转门,三名蒙面忍者突然从街角窜出,短刀泛着幽蓝毒光,直刺她心口。慕容雪足尖一点,身形如蝶闪退,右手闪电般抽出腰间武士刀,刀鞘“当”地撞开一人手腕,冷喝:“山本家的走狗,还敢来送死!”
武士刀出鞘的瞬间,寒光映亮她饱满的胸脯起伏,和服领口微敞,露出精致锁骨。围观的日本老头攥着拐杖喃喃:“昭和年间的艺伎也没这般气韵……”几个金发老外举着相机猛拍,连快门声都忘了关。
君墨尘折扇一收,身影已悄无声息落在慕容雪身前。面对刺来的短刀,他不躲不闪,指节轻弹,三道玄清劲气破空而出,正中小忍者穴位。三人僵在原地,短刀“当啷”落地,眼珠瞪得溜圆。
“阁下是?”慕容雪握刀的手未松,桃花眼警惕地眯起,刀身上的寒光映得她脸蛋莹白如玉,似刚剥壳的温泉蛋。
君墨尘负手而立,唇角噙笑:“玄清观君墨尘,为寻‘因果’而来。慕容社长方才刀势如‘长河落日’,颇有我朝岳飞‘直捣黄龙’之勇,佩服。”
“玄清观?”慕容雪眸中闪过疑惑,随即眉头紧锁,“是山本家请来的帮手?”话音未落,她突然旋身出刀——原是第四名忍者借幻术隐身,短刀已近君墨尘后心。
君墨尘早以天眼看穿幻术,侧身让过刀锋的同时,左手轻揽她的腰肢往后一带。两人身体相触的刹那,纯阴之气与他体内阳刚之力轰然共鸣,天眼骤然发烫,无数画面如潮水涌来——
元世祖至元十二年,印度洋上巨浪滔天。他是镇守泉州港的蒙古千户巴图,铠甲上溅满海盗的血,弯刀劈断最后一根船绳时,听见船舱里传来波斯语的哭喊。掀帘看去,少女身着孔雀蓝锦袍,双手紧抱《古兰经》,高鼻深目的脸上满是惊惶,正是年少的慕容雪前世。
“千户救我!”她的汉语生涩,却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
他纵身跃入船舱,将她护在身后,弯刀翻飞如电,斩杀最后一名海盗时,弩箭穿透肩胛,鲜血溅在她锦袍的雪莲纹样上,似给白花染了朱砂。少女颤抖着掏出波斯草药,指尖触到伤口时,他听见自己说:“小娘子莫怕,巴图在,便无人能伤你分毫。”后来他才知,这波斯商人之女,是沿丝绸之路来朝贡的珠宝商千金,满船的宝石,原是要献给忽必烈大汗的。
“千户可知‘醉里挑灯看剑’?”除夕之夜,她用陶碗盛着自酿的葡萄酒,汉语比之前流利些,“愿年年今日,都能与千户共饮。”
记忆最后定格在泉州港的黎明,她站在去波斯的婚船船头,抛来一方绣着雪莲的手帕,上面还绣着行回鹘文——“愿岁岁相见”。泪水模糊了她的眼,也浸湿了他的铠甲。
“君先生?”慕容雪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她已挣脱他的怀抱,武士刀仍指着他,却难掩眸中的异样,“你……为何知道我幼时学的‘月影刀法’口诀?”
君墨尘折扇轻敲掌心,朗声道:“九世轮回一相逢,百年因果两心知。慕容社长,你腰间那枚波斯玉佩,背面可是刻着‘巴图’二字?”
慕容雪浑身一震,手不自觉摸向腰间——那玉佩是家族传世之物,背面的异域文字,连京都大学的考古教授都认不出。
就在此时,街角传来阴森冷笑,山本雄一拄着嵌金拐杖走出,身后跟着十余名忍者,气息阴邪如腐尸:“慕容雪,交出财团印章,或让这野道士替你死,选一个。”他眼中闪过贪婪,死死盯着慕容雪的胸口,“若你肯陪我一晚,或许我能饶你不死。”
君墨尘天眼扫过,冷声开口:“《论语》有云‘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你勾结魔族,用‘心转身忍术’控制财团元老,还敢觊觎她人,真是不知死活。”
“黄口小儿敢妄言!”山本雄一挥手,四名忍者同时结印,“土遁·裂土转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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