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老家回来的第三天,我正趴在书桌上写着日记——
里面写帮兰兰姐立堂口的事,写小五子摔屁股墩的丑样!
苏晚坐在旁边,用彩笔画着画!
又整理了一下,我们在老家拍的照片!
煤球蹲在照片旁边,尾巴尖勾着我的符纸本!
时不时用爪子扒拉一下,像是在怀念老家的日子。
楼下突然传来自行车的铃铛声“叮铃叮铃”的,我趴窗户往外看,是大姨骑着她那辆自行车来了。
大姨是我妈妈的亲姐姐,在市里开了一个小超市!
平时总是穿的很洋气,脸上带着笑,今天却愁眉苦脸的,车筐里还放着个鼓鼓囊囊的包!
“雯雯,你姥姥在家吗?”大姨把自行车停在楼下,声音带着点急促,额头上还冒着汗。
我赶紧喊姥姥,姥姥正在厨房烙饼,听见声音出来:这时大姨刚好到了门口!“大丫头,怎么了?这么着急?”
看见大姨的样子,就知道有事,拉着她进了屋,还把门关上了。
我和苏晚趴在门缝上听,只能听见断断续续的声音!
大姨的声音带着“哭腔”,姥姥的声音很低,像是在安慰她。
隐约听见“南方”“孩子快不行了”“医院没办法”之类的话,苏晚攥着我的手,小声说:“好像出事了。”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大姨才出来,眼睛红肿,看见我勉强笑了笑!
说:“雯雯都长这么高了,大姨下次给你带好吃的。”
我留她吃饭,她摇摇头说还有事, 跟姥姥说了句!
“那我先回去准备,明天一早来接你们”,就匆匆走了。
我赶紧问姥姥:“姥姥,大姨来干啥啊?”我赶紧问。
姥姥坐在凳子上叹了口气,拿起旁边的薄扇,慢慢扇着:“你大姨要我跟她去趟南方。”
“南方?”我和苏晚都愣住了,我赶紧凑过去,“去南方干啥?”是去玩吗?
“不是玩,是去救人。”
姥姥把烙好的饼放在盘子里,叹了口气:“你大姨在南方有个好姐妹,姓陈,她家有个五岁的小儿子,叫乐乐。
前阵子乐乐突然病倒了,发烧不退,浑身抽搐,去了好多大医院,都查不出毛病!
孩子一天比一天瘦,眼睛都睁不开,医生说准备后事吧。
陈家老人不甘心,说是不是撞了脏东西,找了几个先生!
要么说不敢看,要么说看不了,这不,你大姨就想到我了,想让我去试试,能救就救,毕竟是条人命。”
“姥姥,我跟你一起去!”
我赶紧说,苏晚也跟着点头:“我也去!我能帮雯雯盯着脏东西,还能给你们打掩护!”
姥姥笑着摸了摸我们的头:“放心,哪能丢下你们俩。
正好去南方看看,那边的水土跟咱们这边不一样,邪祟也跟北方的不一样,带你们长长见识。”
第二天的一早,天刚亮,大姨就来了,还带了好多路上吃的——
有煮鸡蛋、酱牛肉、还有姥姥爱吃的糖糕。
我们拎着行李往火车站走,煤球本来想跟着!
姥姥说南方天气热,怕它不适应,就让它留在家里,托邻居帮忙照看。
煤球蹲在门口,尾巴耷拉着,委屈得不行!
我跟它说回来给它带南方的鱼干,它才勉强摇了摇尾巴。
火车站人特别多,到处都是拎着行李的人,说话声、火车的鸣笛声混在一起,闹哄哄的。
大姨拿着票,带着我们找到座位——
是软卧,四个人一个包厢,正好我们四个住,我跟苏晚住一个。
我和苏晚坐在下铺,姥姥和大姨坐在上铺,刚放好行李,火车就“呜”地一声,慢慢开动了。
苏晚趴在窗户边,看着外面的风景,兴奋地说:
“我还是第一次坐火车呢!你看,外面的树跑得好快!”
我也凑过去看,心里满是期待——
这是我第一次去南方,不知道那里的邪祟长什么样,也不知道能不能帮到乐乐。
大概中午的时候,火车在一个小站停了下来,上来一个女人。
她穿着件黑色的连衣裙,头发很长,遮住了半张脸,手里拎着个黑色的布包,包鼓鼓的,像是装了什么东西。
她走进我们包厢,看了看,发现只有我们对面的下铺空着!
就走过去坐下,把布包放在腿上,紧紧抱着,像是怕别人抢了去。
我一开始没在意,直到下午,我听见一阵细细的哭声!
像是小孩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从那个女人的布包里传出来。
我心里一紧,碰了碰苏晚的胳膊,小声说:“你听,是不是有小孩在哭?”
苏晚竖起耳朵听了听,脸色一下子白了:
“听见了!好像是从那个女人的包里传出来的!她包里怎么会有小孩?”
那个女人像是没听见我们说话,还是低着头,抱着布包,头发遮住了脸,看不见表情。
我偷偷往她的包看,隐约看见里面有个小小的影子,像是个婴儿,蜷缩在里面,哭声越来越小,像是快没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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