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未曾明言的渴望,化作了肌肤相亲的温度、细密的汗珠、和压抑不住的破碎低吟,直至凌晨方歇。
……
翌日晌午,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棂,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商浅轻叩着汐云居的屋门,脸上带着关切。
白渊昨日被折腾到凌晨才沉沉睡去,此刻正是深度睡眠,对外界的声响毫无知觉。
商浅敲了几下不见回应,心中不免担忧起来,生怕黎白鸢的怪症又有反复。
她正准备推门而入,门却从里面被拉开了。
站在门后的,是靳千阑。
他的墨发利落地束在脑后,换了一身依旧是玄色。但款式略有不同的劲装,衬得他身姿越发挺拔冷峻。
见到靳千阑在屋内,商浅先是微微一愣,随即放下心来。有他在,至少说明鸢儿并非因病昏迷。
她刚想扬起一个温和的笑容道声早安,目光却不经意间扫过,靳千阑白皙的脖颈——
在那里,衣领未能完全遮掩的地方,若隐若现地缀着几个微红的、如同花瓣般的印记。
商浅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了一瞬,但她很快掩饰过去,干笑了一声:“千阑,早啊。”
她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靳千阑的神色。
然而,对方依旧是那副万年不变的冰山脸,语气平稳无波地回道:“夫人早。”
商浅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再次飘向那几个暧昧的红痕。停留片刻后,她试探性地轻声问道:“鸢儿……他醒了吗?”
靳千阑闻言,长长的眼睫微微垂下,在冷峻的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就在商浅以为他不会回答,或者只是简单摇头时,她却惊讶地看到,靳千阑的唇角,几不可察地牵起了一抹极淡、却真实存在的弧度。
那笑容很浅,转瞬即逝,当他重新抬起金眸对上商浅探究的目光时。
眼底竟罕见地残留着一丝未曾褪尽的、柔和的笑意,让他整张脸的线条都似乎软化了些许。
“白鸢……”
他顿了顿,似乎对这个称呼格外珍视,声音也比平时低沉柔和了些,“还没醒。”
商浅的视线撞上那双含着一丝笑意的金眸时,不由地怔愣住了,心中惊异万分:原来……这小孩也是会笑的?
那笑容或许在旁人脸上微不足道,但出现在一贯面无表情的靳千阑脸上,却如同冰原上骤然绽放的一朵雪莲,格外引人注目。
等商浅从这罕见的“奇观”中回过神来,早已将先前,对那抹红痕的些许猜疑抛到了九霄云外,脸上重新漾起真心实意的笑容。
“嗯,好。那就麻烦千阑你在这里多照顾鸢儿了。等他醒来,记得提醒他用膳,厨房一直温着吃的。”
靳千阑看着商浅,轻轻点了点头,应道:“好。”
声音虽依旧简洁,却似乎比往常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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