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老公从杏树上给你们摘的,可好了,好吃吧,可甜了……
原来,花花姐在一家30岁的夫妇家,当月嫂, 已经干够一个月了,准备发工资那天,男主人和花花姐说,再让花花姐多干五天,再下户,等下户一起给花花姐发工资。
这种情况也是常有的事,花花姐同意了。
然而,31天的时候,那天晚上媳妇睡着了,那个男的拿了个金戒指过来,给花花姐戴上,说他喜欢花花。
花花姐一看年轻帅气的男主人给了他那么大一个金戒指,还有送上门来的帅哥,花花姐就没有抵抗住这帅哥的诱惑,那晚花花姐和帅哥有了一腿。
又隔了一天,那个男主人帅哥轻车熟路,媳妇睡着了,又跑进了花花姐的卧房,正在和花花姐办事的时候。
人家女主人拿了个大扫把,进来了,劈头盖脸的就是个打,把花花姐打的满头是伤。
花花姐穿上衣服行李也没带,落荒而逃,跑来中介找大美丽了,花花姐在中介公司睡了一晚上,今天一早,就让我碰到了。
花花姐拿出那枚金戒指让大家看。
李姐识货,他拿着那个金戒指左看右看,然后用牙咬了咬,也咬不动,拿那个金戒指用牙刻的地方,露出了白色,李姐说,哎呀这是个假的,我们一看那戒指真是个假的。
大家齐声说,花花姐,你这是让骗财骗色了,这一家真是高级骗子啊!
干活的人,挣一点辛苦钱也骗。
花花姐接过假戒指又哭了,“我该怎么办啊?骗色无所谓,他也是个年轻的帅小伙,可我这工钱,我想把工钱要回来啊!再去要,我怕她老婆还打我。”
花花姐哭的吸吸溜溜,泪水把厚厚的粉底也刮花了……
我看着花花姐哭花的妆,那皱纹在泪水中愈发明显,心里猛地一酸。
我们不过都是想抓住一点暖意的可怜人,却都落得如此狼狈。”
第九节:无声的答案
此刻,几个人齐齐的看向了我,“小刘你说该怎么办?”
我猛地一颤,像是从一场噩梦中被惊醒。
她们的目光像聚光灯一样打在我身上,让我无所遁形。
我张了张嘴,喉咙却像被一团沾满油污的抹布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该怎么办?”
花花姐的问题,何尝不是在拷问我自己?
我看着花花姐红肿的额头和绝望的眼神,仿佛看到了另一个可能的自己——一个更狼狈、更不堪的下场。
那个30岁的男主人是骗子,用假戒指骗了她。
那李闯闯呢?他给我的是什么?是几句含糊的“姐”,是一顿精致的早餐,还是一段注定见不得光、会把我烧成灰烬的激情?
至少,花花姐还得到了一枚假戒指。
而我,我偷来的,只有这蚀骨的愧疚和快要将我撕裂的恐惧。
我想到我和李闯闯,那一幕幕火热的画面此刻变得无比冰冷。
不知道是我睡了他,还是他睡了我?不,现在这个问题毫无意义。
重要的是,我们都越界了,踏入了一片危险的雷区。
花花姐的今天,就是对我最血淋淋的警告:在这种关系里,我们这些年纪大、拖家带口的女人,永远是输得最惨的那一个。
那些年轻的肉体、炽热的情感,就像是包装精美的毒药,尝一口,就可能万劫不复。
“我……我……”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我能有什么好主意……咱们……咱们还是想想,怎么先把工钱要回来是正经……”我语无伦次,只想尽快逃离这个让我窒息的话题和空间。
花花姐的哭声,每一句都砸在我的良心上。
我下意识地摸出手机,屏幕漆黑,映出我慌乱失措的脸。
我多怕它突然亮起,出现那个名字;
又似乎,在心底最阴暗的角落,隐秘地期盼着它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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