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洋的阴云与京城的谣言,如同两只恶毒的巨钳,试图将林宸与其事业碾碎。然而,林宸非但没有退缩,反而以更强硬的姿态,在这内外交困的危局中,悍然发动了决定性的反击。
一、 朝堂亮剑,铁证诛心
面对甚嚣尘上的谣言,林宸没有选择上疏自辩,那只会越描越黑。他直接动用了手中的力量。
这一日大朝会,当又有言官借着南洋受挫,含沙射影地提及“权臣敛财”、“海外匿兵”时,林宸并未动怒,而是平静地出列,向崇祯皇帝躬身:
“陛下,近日朝野坊间,流传诸多关于臣之不实言论,污臣清誉事小,动摇国本事大。臣本不欲理会,然恐陛下圣听被扰,故不得不自辩。”
他转身,目光如冷电般扫过那几个跳得最欢的言官,以及他们身后几位眼神闪烁的官员。“既然有人质疑臣与海商利益勾结,中饱私囊,那便请陛下,当廷查验!”
他拍了拍手。早已候在殿外的苏明远,带着几名吏员,抬着几个沉重的箱子和厚厚的账册走了进来。
“陛下,此乃‘大明远洋贸易公司’自成立以来,所有重大收支账目明细,以及臣个人及家族近五年来,所有超过千两银钱的往来记录,均已由户部、都察院派员协同审计完毕,请陛下及诸公过目!”林宸声音朗朗,“每一笔公司利润入库,皆有国库签收文书为证;臣家中每一笔进项,皆有来源可查!若有丝毫贪墨,臣甘愿领受千刀万剐之刑!”
那账册堆叠如山,条目清晰,印章俱全,在阳光下散发着不容置疑的气息。那几个言官顿时面色惨白,他们没想到林宸竟敢如此坦荡,将一切摊开在阳光下!
不等他们反应过来,林宸又从袖中取出一份密奏,呈给崇祯:“陛下,至于污蔑臣女为‘妖孽’之言,更是恶毒至极,此乃臣搜集到的,散播此言者与宫中某位失势太监,以及江南某些被清算士绅往来之密信!其目的,便是构陷大臣,扰乱朝纲,其心可诛!”
铁证如山!人赃并获!
崇祯皇帝看着那详细的账册和密信,脸色铁青。他或许对林宸权势过大有所猜忌,但更恨这些搬弄是非、构陷忠良的无耻之徒!
“岂有此理!”崇祯猛地将那份密信摔在地上,“骆养性!”
“臣在!”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应声出列。
“将这几个构陷栋梁、散布谣言的败类,以及信中提及之人,全部给朕拿下!严加审讯!朕倒要看看,是谁在后面兴风作浪!”
锦衣卫如狼似虎地扑上,将那几名言官及其背后的指使者当场锁拿拖走,求饶声、哭喊声响彻大殿,其余官员噤若寒蝉,再无人敢置一词。
林宸以此雷霆手段,不仅洗刷了污名,更借此机会,将朝中最后一批敢于明目张胆反对他的势力连根拔起,彻底肃清了朝堂。
二、 南洋决战,科技制胜
就在京城风波平息的几乎同时,遥远的南洋,决定制海权的关键一战,在马六甲海峡以东海域爆发。
由黄龙指挥的大明南洋舰队主力(得到了部分增援和新装备),与荷兰东印度公司总督科恩亲自率领的荷葡联合舰队,迎头相撞。
联合舰队船多势众,试图以传统的接舷战和数量优势压倒明军。
然而,这一次,他们打错了算盘。
明军舰队并未与对方纠缠,而是充分利用改良帆装带来的速度优势和新式线膛炮的射程优势,始终与联合舰队保持距离,进行机动炮击。
“保持距离!瞄准敌旗舰和大型盖伦船!开花弹准备!”黄龙站在“靖海”号舰桥上,沉着下令。
新型开花弹首次大规模投入实战!虽然部分引信失灵,但成功爆炸的那些,在联合舰队密集的阵型中造成了毁灭性打击。剧烈的爆炸不仅能轻易撕裂木制船壳,更能引燃船帆、索具,引发冲天大火,对船员士气更是致命的打击。
一艘荷兰旗舰被多发开花弹命中,船体破裂,火光熊熊,很快失去了战斗力。葡萄牙人的大型卡拉克船更是因为笨重,成为了活靶子。
科恩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切,明军火炮的射程、精度,尤其是那会爆炸的恐怖炮弹,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这……这是什么魔鬼的武器?!”
联合舰队的阵型被打乱,士气崩溃,开始各自为战,甚至互相冲撞。明军舰队则如同灵活的狼群,不断分割、包围,用精准的炮火逐一清除目标。
经过数小时激战,荷葡联合舰队大败亏输,被击沉、俘获战舰二十余艘,其余狼狈逃窜。荷兰东印度公司元气大伤,短时间内再也无力组织如此大规模的联合行动。
三、 政治清算,根除后患
南洋大捷的消息传回,与朝堂清洗的消息叠加在一起,产生了巨大的震动。林宸的权威,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真正意义上的顶峰。
借着大胜之威和肃清朝堂的余势,林宸开始了更深层次的政治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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