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通过了第一次生存考验!
危机解除,牢房里陷入一种诡异的平静。只有隔壁偶尔传来的、极轻微的衣料摩擦声,提醒着沈清辞,那位疯批大佬的存在。
她知道,展示“急智”和“忽悠能力”只是开胃菜。要想真正获得暂时的安全,甚至争取到一线生机,她必须展现出更核心的“价值”——那份来自于现代思维和原着剧情的、对这个世界的独特解读。
她整理了一下思绪,背靠着冰冷的墙壁,目光放空,仿佛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隔壁那位看不见的“听众”进行汇报:
“这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庙堂之高,江湖之远,说到底,不过是一场巨大的‘交易’。”她用上了现代经济学的术语,但尽量说得通俗,“皇帝坐庄,文武百官是庄家下的各级代理商,世家大族是持有原始股的大股东,而百姓……则是提供流动性和生产力的……底层资产。”
隔壁没有任何动静,但她能感觉到,那道冰冷的视线,似乎更加专注了些。
她继续道:“如今朝堂,看似靖王势大,深得帝心,实则不然。皇帝年迈,多疑善妒,他扶持靖王,是为了制衡太子外戚一党。这是一种‘博弈’,叫做……‘囚徒困境’。皇帝希望太子和靖王互相牵制,谁都别想一家独大,他才能稳坐钓鱼台。”
“白若瑶所在的白家,看似清流,实则早已与靖王绑定,成了靖王在文官系统和财路上的重要‘融资渠道’。但他们胃口太大,走私铁矿,触碰的是国家战略资源的红线,这是在透支‘信用’,一旦‘爆雷’,就是抄家灭族之祸。皇帝未必不知,只是时机未到,或者,想用这条线,钓出更深水底的大鱼。”
“而江南盐税……”沈清辞顿了顿,她知道这是原着中一个关键的转折点,“那更是一个巨大的‘资金池’,里面牵扯的利益方盘根错节,从皇室宗亲到地方胥吏,都在这池子里吸血。三个月后的‘大地震’,表面是反腐,实则是皇帝和几位皇子联手,想要清洗旧有利益集团,重新‘分配蛋糕’的一场血腥盛宴。谁能在这次盛宴中抓住机会,谁就能在未来十年的权力格局中占据主动。”
她将复杂的朝堂争斗、势力平衡,用现代的商业金融术语和博弈论概念进行拆解,虽然有些比喻略显粗糙,但角度新奇,脉络清晰,直指核心利益。
说完这些,她停了下来,牢房里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声(主要来自角落那个努力装死的大汉)和远处隐约的水滴声。
良久,隔壁终于传来了一道声音,依旧是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但这次,却是一个明确的问句:
“你还知道什么?”
沈清辞心中狂喜!他主动问了!这是质的飞跃!
她按捺住激动,谨慎地回答:“我知道的,取决于您想知道什么,以及……我需要为此支付什么样的‘代价’。”她开始尝试讨价还价,争取主动权。
黑暗中,似乎传来一声极轻的、意味不明的低笑。
就在这时,牢房通道再次传来了脚步声,这次不是狱卒,也不是白若瑶,而是几个穿着靖王府服饰、面色肃穆的侍卫。他们径直走到沈清辞的牢门前。
为首一人冷声道:“奉王爷令,罪妃沈氏,暂缓行刑,押回王府偏院幽禁,听候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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